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大家从什
地方批发来似
……
这是
接待第九位献宝人，
位花袄大妈，自称叫小蹄子，农村多贱名，好养活，口音重得都听不太懂。
小蹄子拿出，也是样潞王炉。摇摇头，先照例验看
遍，然后问她从哪里得来。她故事很经典，说是直在院子里搁着当鸡食盆，听邻居说是宝贝，拿来给专家瞅瞅。
“你买这个花多少钱？”不经意地问道。
“花……啥？这是俺自己家，花啥钱？”小蹄子瞬间有点紧张。
事情，却发生意外。
按说老徐应该是早过来，接去他们村，或者打电话来，把地址告诉。可是足足等个上午，却点动静也没有。
和药不是商量下，决定再等等，也许他们在暗中观察着们。可是又等下午，还是点动静也没有。去问过康主任，康主任也觉得奇怪，答应说去问问看。结果他很快回报，说老徐家里有事，耽误，让们再等几天。
冷着脸对康主任说，“李约瑟”先生日程非常紧，最多再待三日，否则耽误不起。康主任无奈地表示他跟老徐也不是特别熟络，只能托人去催催看。他跟说，何必棵树上吊死，老徐不来，还有别人呢。
要说康主任也够忙，白天要代表z.府跟“李约瑟”谈生意，晚上就变成古董界掮客。暗自揣测，他很可能是从那些献宝假文物贩子身上收介绍费，见面，收多少多少钱，所以见得越多，他赚得越多。
说道：“您看看啊，这个香炉缝隙里点鸡食渣都没有，炉面也没刮痕，太干净。”
小蹄子还强辩说就不兴洗得干净？摇摇头：“李先生在国外，很讲究洋人规矩。收购件古董，必须得把来源交代清楚，不清楚们宁可不要。”
大妈绷不住，只好低声承认是买。问是哪里买，她却死活不肯说，只是恳求地看着，
接下来几天里，其他献宝人仍旧络绎不绝。不过跟前几天相比，献宝质量大幅提高，拿出来小金炉做工精良，质地纯正，虽然还是能看出是赝品，但得仔细摸过之后才能确定。
连接待七八个献宝人后，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他们拿出来这几个金炉，色泽、质量、手感几乎都差不多，甚至连破绽都样。
比如那个“大明崇祯捌年潞国制”题款，真正标准器上“大明崇祯”要写成正楷，因为这是国号君上，不敢不敬；“捌年潞国”要写成隶书，以示仿古；而最后那个“制”字，要写成“掣”，和宣德炉是样规制。
大明对藩王限制甚多，所以藩王们在这种规矩上容不得半点马虎，以免惹出麻烦。
经手那几件潞王炉，题款都是水隶书，看就是仿自宣德炉，但显然忽略明代御器和藩王制器之间区别。这个常识性错误，很多人都会犯，但是犯错犯得模样，可就有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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