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
记得你说过，‘
颗金丹’出现以后，鹰牌就很少有人去碰
。”
“也不
探听消息、收集报纸与号外，天天在家里看，试图从中看出些端倪来。身前身后，堆满各种资料。药来不只次抱怨，说你这都成垃圾堆。刘鸣记得许城说过，鉴定古董如果拿不定主意，就反复地看。读经百遍，其义自现。
北京城这段时间还真挺热闹。在度过张作霖遇刺
短暂混乱后，随着国民g,m军进驻，城里慢慢又恢复和平景象，宵禁取消，集市重新开，戏园子又抬出水牌要上大戏。老百姓们陆陆续续地返回，让京城添加几分人气。蛰伏起来各种社会团体，又纷纷在报纸上发表意见。昨天是商业联合会发布公告拥护北伐，今天是燕大清华师生要求清算“五四”血债；还有各式广告、个人声明、讣告以及最新政治动向号外，铺天盖地。
毓方也亲自撰文，在《时务报》上发表文章说欣闻蒋主席即将莅临京城视察，恳求关注京城周边帝陵修葺治安事宜，冀望文物得到保护，勿使后人垂泣云云。可惜是，现在整个北京都拼命在新格局中寻找自己位置，谁会关心前朝皇帝坟修得咋样。在这片喧嚣中，东陵只是个被遗忘老朽，个不起眼小点。没人关心，也没人关注。
毓方组织批遗老遗少，打算多写几篇，可惜这阵宣传攻势很快被枚重磅炸弹打断。
国民党在六月下旬召开次中央政治会议，宣布从七月开始，北京更名为北平特别市，归国府直辖。
这个消息传出来，北京各界全傻眼。自从明成祖从南京搬来北京以后，这几百年北京首都地位从未有过动摇。想不到五月那场皇煞风不光刮跑张作霖，连整个北京皇气都刮没。要知道，国之都，汇聚天下之财，北京降格成北平，失去可不光是名望和地位，还有无数商机和发展机会，逐渐泯于凡城。所以消息出，市面上片哀叹不平之声。
在这种情况之下，东陵之事更是没人顾得上关心。
这事对五脉影响也十分巨大，不过刘鸣并不在意。他真正留意是关于日本消息。消息不少，不过大多是外交和军事方面，且都与奉天有关。让他警觉是今天看到条新闻，说日本外交官照会南京，说希望政权交接不会影响到两国贸易以及日本货物在华北市场享有特权。
刘鸣眼神闪动，翻身，从另外摞报纸里抽出几张，上头有则新闻用朱砂笔点个记号。那标记过广告是说，芹泽株式会社招雇船运工。本埠还有张报纸，是个法国传教士写华北亲历，说吸d者与日俱增，呼吁z.府成立更多戒毒机构云云。
刘鸣记得芹泽会社就是那个从大连往北京运烟土商会，他们抓住姊小路永德就是在这商会城南货栈里。刘鸣脸阴沉地抬起头来，把药来叫到跟前：“谭温江这次运来是鹰牌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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