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不直接告诉哪幅是真?”不满地问。
“忘,只好辛苦你。”刘战斗摊手,脸小人得志。
低头看着这五个卷轴,半分都没犹豫,伸手拿起左手第二个卷轴。刘战斗整个人傻在那里,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鹅蛋。看到他表情,就知道自己选对,这卷是真品。
“怎……怎可能,你都没打开卷轴看!怎可能选中!”刘战斗声嘶力竭地喊道。
脸无辜地看着他:“很简单啊。你秘书进门送画时候,右手把抱起四卷,而左手只握着卷,而且没握实,怕伤到画心。想这位称职秘书,肯定会对真迹格外小心保护吧。”
想,真品定在你手里吧?”
刘战斗听,勃然大怒:“你神经病!你自己要当圣人,还想慷他人之慨……呃……”他话说到半,才意识到是在试探他。他恨恨地把那幅赝品扔在地上:“真品就在手里,那又怎样?你还能抢不成?”
刘战斗这种人,不会无缘无故大方。他既愿意出手让出赝品,手里定存着真品,如此来才有好处。
不疾不徐道:“问不到樊波消息,就做不成刘老爷子交托事。事情办砸,就得回北京去给他老人家请罪。”刘战斗眼神阴沉,动作却是僵。
五脉现在产业不少,私下里不少人都在偷偷搞赝品,但明面上谁都不敢承认。如果把这事捅到刘鸣那去,刘战斗肯定彻底坐蜡。不为己甚,只是要他舍出幅夏圭真品,这幅画虽然能卖不少钱,但比起他这几年偷偷赚,只是九牛毛而已。
刚夸完他秘书,刘战斗口血喷出来,真正字面意义上地喷血。特别能理解他,这确实是太气人。
刘战斗吐完血,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软绵绵地声不吭。
知道他死不,便拿起那幅夏圭《云山烟树图》真迹,离开办公室。临走之前,在走廊里还特意拍拍那位秘书肩膀,称赞他是个称职好人。
赶到樊波家里,樊波
从当年欺负樊掌柜那件事就可以看出,刘战斗这个人心志偏狭,欺软怕硬。他有如今地位和财富,必然心有畏惧,唯恐失去现有切。同样手法,就没法对樊波用,他已经无所有,便不怕失去任何东西。
在眼神逼视之下,刘战斗别无选择,只得恨道:“好……你够狠!”他抓起电话,用上海话说几句。没听懂,但也不怕他耍什花样。
过不多时,刚才那个送画秘书又出现在门口,这次他手里抱着五个卷轴。刘战斗接过去,关好门,把卷轴摆在面前桌面。
刘战斗嘴角,露出丝不屑:“你不是要真品吗?给你放在这儿,你自己找。”
外界炒作,都说是打假英雄、鉴定大师,其实对书画鉴赏是门外汉。刘战斗看穿这方面知识短板,故意给出个难题。若错选赝品,那是自己无知,跟他就没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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