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他
自吹自擂，继续追问道：“那你知道那次赏珍会详细情况吗？”忽然想到戴鹤轩年纪，于是改口道，“你
“那就是黄烟烟喽？她已经离开看守所
，你不知道？”
停顿
下，这几天件事接着件事，都没顾上想。想到她出看守所都没去接她，心里颇有些内疚。但眼下情势危急，顾不得多想，开口道：“和她们都没有关系，是想问你，你跟赌斗那种形式叫百步穿杨，是不是河南特有说法？”
戴鹤轩没想到会问这
个问题，说道：“对啊。‘百步穿杨’这个叫法，既不属于北京，也不是南京叫法，只有在河南地面那叫。”
暗骂自己粗心。之前戴鹤轩提出跟赌斗时，用这个词儿，显然说明他们家原来是在河南。当时动疑心，后来忙起来就忘这事。后来戴海燕又提句戴鹤轩支迁居河南，还是没警醒。直到现在这时候，才把这两件事联系到起。
“戴海燕说你家原来也在河南待过，经营还是古玩生意。”
次说是，他们家先去河南，再迁到南京？”
“是。”
“他们家在河南做什营生？”
“古玩。据说做得还不错，河南地面上数得着大字号。直到解放前，他们才迁回南京。”戴海燕回答。
“多谢！”拱手，拄着拐杖转身离开。戴海燕没料到走得如此干脆，她扫眼那几个开条门缝宿舍，低声嘟囔句“原来你还真是来问话”，然后转身关上门。
“岂止开过，家在河南铺子，可也算是省之魁首，可以排进十名之内。可惜抗战胜利之后，家老人对蒋介石太过信任，举家搬来南京发展，然后……咳。”戴鹤轩不无遗憾地说。
“那你听说过豫顺楼赏珍会吗？”努力克制自己心跳。
戴鹤轩想想才说道：“知道，河南古玩界挺轰动件事。黄克武那次大败亏输，从此被刘鸣压住头嘛。”
“那次是河南七家大铺联手办，你们家有没有参与？”
戴鹤轩听，神气十足：“有啊。家铺子，排名第六位。们家是从晚清才迁居河南，作为外来户能有这高排名，很不得。黄帝起源于河南，黄帝内功，就是从家学获得灵感……”
离开复旦大学以后，返回宾馆，给戴鹤轩打个电话过去。
这个时间，戴鹤轩倒是没睡，接电话弟子说他正在练功吐纳，这会儿夜深人静，正合养气。懒得听这大套废话，索性搬出宇宙黄帝文化推广有限公司推广大使身份，让戴鹤轩立刻来听电话。那个弟子不敢怠慢，连忙告诉师父。过五分钟，戴鹤轩才慢悠悠地把电话接起来：“乖徒儿，你这晚打电话来，莫非在功法上有什疑惑让为师开示？”
“找你有事要问。”不想啰唆，直截当地说道。
“你不是已经找到那个奇葩侄女？”
“和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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