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愿。”
门被打开,戴海燕穿着花布睡衣,睡眼惺忪。她迷迷糊糊地说:“如果你是想追求,那可真是选个最错误时间。”
“知道太晚,打扰你休息。但是有件急事定得问问你。”压低声音。
“事关生死?”戴海燕问。
“事关生死!”郑重地点点头。
,屁股坐进沙发,再也站不起来。
肉体极度疲惫,情绪却无比放松。靠在沙发上,脑袋后仰对着天花板,开始回忆从郑州开始每件事,每个细节,仔细地搜检,看是否有什被遗漏线索。说来奇怪,已经连个小指头尖都抬不动,思考却前所未有清晰,之前切场景就像是放电影样,格格在眼前放映。
就这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让这些场景在脑中回放。不知过多久,段场景在眼前点亮,随即另外段场景也亮起来,条看似细小细线连缀两者;随即这条线段又抛出另外个线头,从深邃记忆里拽出第三个点,随即是第四个、第五个……很快在脑海里构造出张错综复杂蜘蛛网。
闭上眼睛,试图把这张蜘蛛网看得更加清楚。在想象中伸手过去,曾经模糊线索,这次变得异常清晰。可以摸到线条之间组合,可以捋清楚彼此之间走向。感觉自己甚至可以把蜘蛛网拆卸掉,再点点拼回去。
睁开眼睛,恰好是午夜十二点整。摊开双臂,支在扶手上用力,勉强让自己从沙发里站起来。接下来,必须要赶去个地方,可是发现连房间前走廊都未必能走完。
戴海燕“哦”声,把门再打开点,让进去。把住门框说:“事情紧急,就不进去,就问几句话,问完就走。”
“你说吧。”戴海燕索性靠在门边,双手抄胸。
问道:“记得你上次提到过,戴鹤轩脉是戴氏分家,很早就迁离钱塘。”
“没错。”
“你那
这种靠大运动量排除烦躁方式固然很好,但当你想继续行动时,却会造成不可避免负面影响。
但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忍着剧痛,步步挪到前台,朝值班服务员借支拐杖,然后在她怪异眼神注视下,步步挪出宾馆。
要去地方,是复旦大学。此时校园早已陷入沉睡,大门紧闭,只有几所实验室灯光还亮着。对门卫说是打篮球受伤,才从医院回来。门卫也没多问,挥手就把放进去。稍微辨别下方向,直奔博士楼而去。
博士楼里虽有宿管老师,但管得没有本科生宿舍那严格,都十二点多,门也没锁。轻手轻脚爬上三楼,然后轻轻地敲敲戴海燕门。戴海燕还没起来开门,附近几个宿舍门却悄悄打开条缝,暧昧眼神从门缝里射出来,在身上扫来扫去。顾不得理睬他们,继续有节奏地敲。敲二十多下,门里才传来个慵懒声音:“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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