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声,收起忧虑神情:“行,都听你——不过可不能白听。”转过脸,笑嘻嘻地想要去亲她嘴唇。不料她身形晃,敏捷地闪开。脸无奈,她武功高强,真打起来完全不是对手。黄烟烟咯咯笑,拎起小红包出门。
烟烟走以后,个人坐在行军床上,点起支烟,脸上笑容在烟雾中慢慢收敛起来。所有人都劝不要去找老朝奉报仇,但这件事不是简单地说句“你不要去”就能让释怀。
接下来几天时间,老老实实待在四悔斋里,哪儿都没去,就打几个电话。到烟烟要出差去南京那天,把她送到火车站。烟烟说又不是生离死别,送到检票口就行。说那怎显出诚意呢,执意买张站台票,直把她送进车厢里,帮她把旅行包搁到行李架上,这才下车。
下车也没走,直站在月台上往车厢里看。烟烟隔着玻璃对说几句话,还把手伸到耳朵旁歪歪头,看口型意思,大概是说到南京她会给大哥大打电话。微笑着点点头,做个放心手势。
站在原地,目送着列车缓缓出站。等到它消失在远方,假意朝着地下通道走几步,装作蹲下身系鞋带,仔细观察周围。这时候月台上送客人都走完
黄烟烟爷爷黄克武直在跟刘鸣斗,建国以后中华鉴古研究会发展,就是部黄红两门斗争历史。她平时对刘家冷讽热嘲,难得有句好话。
烟烟说:“刘老爷子没骗你,最近学会确实直在酝酿改制事儿,家里人正在加紧活动,四处造势。”
“怎改?”
“刘老爷子是想把整个京城资源整合到起,联合收藏界、古玩大店、大学、博物馆、文物局和相关科研机构,来稳定整个古玩市场。”
“好家伙,”啧啧赞叹。这可真是不小手笔。
“这件事要做成,会是业界次大洗牌。其他几门人,也都在忙这件事。这次改制虽然只是整合首都资源,但对全国都有重大影响。所以过几天得出趟差去南京,那边有几位古董界老前辈,跟爷爷有旧,家里派去争取下支持。”
“去多久?”
“怎也得半个多月才回来。”烟烟说完,伸出手摸摸脸,“知道你心里着急,但你个人去调查,实在放心不下。老朝奉危险,你也是知道。稍不留神,就会吃大亏——别忘药不然啊。”
听到烟烟这说,嘴角阵抽搐。药不然这个名字,可实在是刻骨铭心。本来当他是最好朋友,想不到他却是老朝奉麾下个卧底,险些就把们害死。这次死抓住老朝奉线索不放,半是因为许家恩怨,另外半就是因为药不然背叛。
烟烟见神色有异,知道这名字触动伤心事,便温柔地抓住手,柔声劝道:“所以你耐心点,等回来。去跟爷爷说声,到时候学会调动资源人手,还怕抓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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