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鸣轻轻拍拍椅背:“你不必有太多顾虑,黄家很快就会撤诉,警方那边有方震在协调,这案子立不起来。不过程序上,还得委屈你在这里待几天。会让看守所人照顾你。”
面无表情地说:“受委屈不要紧,耽误正事可就不好。”
刘鸣听出话外音,微微笑:“你放心好,无论是龙纹爵还是佛头,五脉都定会给你个交代,不让你白白辛苦。”
听出来,他在旁敲侧击问在岐山发现。这说明,无论是方震还是木户加奈,都没有说出当时事情。觉得很奇怪,木户加奈不说可以理解,方震是刘局部下,居然都没透露半点风声,这可太奇怪。难道刘鸣和刘局不是路人?
刘鸣是这代五脉掌门,可就感觉而言,这人好似闲云野鹤,从来不参与任何事务,连说话都是云山雾罩,虚比实多
来以外,点动静也没有,没人提审,没人探视,也没人来交保,甚至连日两次放风,都没份。每天只能待在这间狭小号房里,听着附近牢房犯人吵嚷和管教来回巡逻脚步声。这种平静很是让人不安,似乎变成《基督山伯爵》里邓迪斯,被关进无人问津古老监狱。外界忘有这个人存在,直到终老病死。
为驱走这种恐惧,每天在号房里飞快地来回走动,让身体保持定运动量,这在监狱里叫狗转圈;脑子也不闲着,把目前搜集到线索重新排列组合,看是否会有新发现,想得脑瓜仁都疼,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到第六天,终于有管教打开号房,对说:“许愿,有人要见你。”走出号房,先贪婪地伸个懒腰,然后跟随着他来到接待室。接待室被扇厚玻璃隔成两边,眼看到对面坐着个须发皆白老人,双手放在膝盖上,闭目养神。
红字门掌门,刘鸣?
居然会是他。
对这个老人印象不深,只记得在那天晚上聚餐上,他共没说几句话。最后要走,其他四门都送好东西,就他送轻飘飘两句话。倒真没想到,第个来探监人,不是木户加奈,不是刘局或方震,居然会是他。说实话,黄克武来,都不会这惊讶。
慢慢走过去,坐下。刘鸣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先凝神看半分钟,才开口说道:“小许,你受委屈。”这台词很熟,电影里那些被自己同志误会地下党,在真相大白之后,总会有位领导代表组织这样说。
“嗯?您说委屈是?”没客气。
“这事算是个误会。所有人都以为你死在安阳,结果有人在岐山发现龙纹爵,黄家还以为是被人盗去,这才报案,想不到把你逮个正着。”
对于这个说法,只是笑笑,刘鸣则略抬嘴角,两个人心照不宣。他给这个拙劣解释,是想隐讳地告诉,这事是黄家自己搞出来,不是五脉官方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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