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感到蹊跷是,接下来连五天,除每日三餐定时有人送
这本笔记里,记录是《素鼎录》,而它密码,正是“悔人悔心悔事悔过”这八个字——不过另外本藏在哪里,就不知道,说不定已经随着老房子拆迁,带着秘密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这可真是奇妙,木户有三带走两本笔记,却不知道密钥;父亲许和平知道密钥,却没有笔记。直到木户有三去世前夕,其中两本才送回到父亲手里。早在那个时候,父亲就已经知道真相,但他选择沉默,把部分资料交给姬云浮之后,继续隐姓埋名,直到大时代洪流将家庭撞碎……
靠着舱壁,静静地回忆着这些事情,忽然有种奇妙感觉,仿佛这些事情,从千年之前明堂起火瞬间就已经注定。“爸爸,妈妈,爷爷……”望着机舱外看不到夜空,喃喃自语。那天未曾留出泪水,在此时悄然滑落脸庞。
不知过多久,机舱里震,总算是安全降落。从飞机里被带出来,辆警车已经在停机坪上等候着。此时已是深夜,深深吸口气,当时去安阳时候,可没想过会这回到北京。
既然是军航,那降落地点应该是北京南边南苑机场。下飞机时候,大脑袋冲比个手势,表示他没忘记嘱托,然后拎起包离开。两个警察把押上警车,警车里窗帘拉得很严实,所以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拉去哪里。
车子开大约二十几分钟,停在处不知所在看守所。这看守所白墙灰屋,规模不是很大,此时只有岗哨和交接室还亮着灯。警察把送到交接室就离开,句话都没说。看守所管教打量番,也没多说话,只是让换上囚犯衣服,发套牙刷和漱口杯,个人物品封存签字,态度还挺客气。等手续都走完,被关到个单间号房里。
这让颇有些受宠若惊。北京看守所条件很差,经常都是十几个人挤在个号房里,吃喝拉撒都在里头,像单间这种奢侈,很少有犯人能够享受到。也不知道何德何能,竟然赶上这种待遇。
其实这个单间条件也不怎样,床上套看不出颜色破褥子与被子,上头结着层屎黄色油壳。墙上沾着几缕可疑污渍和乱七八糟刻痕。在床头方向角落搁着个夜壶,夜壶附近墙角生着圈惨绿色尿苔,骚味仍能隐隐闻得到。
如果换黄烟烟、药不然或者木户加奈,他们绝对无法忍受,但这种环境对来说,早已司空见惯。没脱衣服,直接躺在褥子上,安然睡去。
以前在街上当过段时间小混混,对里面规矩还算熟悉。对看守所来说,单间只是个临时性中转站,能住在这里犯人,要是穷凶极恶重刑犯,要是有背景人,这两种人都不会待很久。所以猜测,既然被关进单间,应该最多也就待上两天,很快就会被再度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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