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白字门,应该能看出这几样东西有什名堂。”
只略扫眼,便笑起来:“什名堂不好说,反正你这次运气可是不怎样。”郑国渠被说中心事,闷闷地哼声,旁边郑重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
带勾这东西,是古人用来勾腰带。古人衣着有严格讲究,只有贵族衣袍才用得着金属带勾,所以青铜带勾是身份地位象征。在个有青铜带勾作为陪葬贵族墓穴里,他们居然只拿到两个陶壶,恐怕那个墓穴早已有盗墓贼光顾,把大部分值钱都卷走。
估计,就连那个盗洞,都是老洞。郑国渠他们动手晚,只是利用这个通道下去捡个漏而已。
被说破尴尬,郑国渠也无心再盘问。他让郑重拿来叠题头印着“郑别村农用机械加工厂”红字信笺、支钢笔和瓶墨水:“你就在这里把《素鼎录》默写出来吧。”
候还拎个口袋,里面装估计都是明器。郑国渠注意到眼神,拿起龙纹爵丢给:“不要,你拿着玩吧。”知道这种国家级文物他不敢留,就直接收下。
在车上问郑国渠,难道不怕黄烟烟向警察指证他吗?郑国渠咧嘴笑,全不在乎:“有三百多个村民能证明当时在村子里打麻将。”他跟黄家斗这久,却仍旧逍遥在外,果然是有些手段。
车子大约开三四十分钟,终于进村子。这村子叫郑别村,远远望去就是处河南普通农村,村里大部分都是瓦房,条柏油路横贯村中,不知是不是托郑国渠搞青铜赝品福。
进村子以后,其他人都散去。郑国渠和郑重带着七拐八转,来到处临山而起隐秘大院里。这院里和寻常农家院不样,里面乱七八糟地堆放着铁渣矿石,还有些残缺不全农具,甚至还有个半锈大锅炉。看得出来,这是他们造假青铜器工坊。里面有几个工人在埋头干活,看到进来,纷纷露出警惕神色。郑国渠挥手,他们才重新低下头去。
“甭看,这里只是个原料加工厂,正式注册过。正经地方可不在这儿。”郑国渠说。
“那要东西
们进到厂子办公室,郑国渠屁股坐到办公桌后,端起搪瓷缸子咕咚咕咚喝大口水:“太久没倒斗,下去转圈嗓子里都是土。”他放下缸子,冲伸手:“先把《素鼎录》拿来。”
“没带在身上,还放在北京家里。”
“你把地址告诉,派人去取。取回来,咱们再往下说。”
摇摇头:“刘局派人直盯着家,你们人去,只会是自投罗网。”
郑国渠眼神下变得阴冷起来:“那怎知道你说是真话?”指指自己脑袋:“《素鼎录》看得烂熟,都记在这里。”郑国渠思考下,抬下巴,郑重连忙把那口袋明器掏出来摆在桌子上。里面共是三件,两件陶壶,柄断柄龙头青铜带勾,像是西汉初年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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