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柜听,颓然坐在沙发上,半晌才喃喃说道:“其实……根本就不想,这主意都是付贵出。”
原来在个多月之前,付贵带着这个北宋钧瓷瓜形笔洗找到孙掌柜,说自己准备金盆洗手,想弄笔钱就出国隐居。孙掌柜见到这宝物大为震惊,想盘下来。可付贵不肯让,说这东西拿出去肯定轰动,会惹祸上身,所以想用别办法弄钱。于是孙掌柜和付贵商量出个计策,付贵出面,散布消息说有人要出手个钧瓷笔洗,以他人脉,很快整个沈阳道人都知道。孙掌柜借机策动几个大掌柜,说这东西既然谁都想要,为策公平,不如开个窜货场,几个掌柜都同意。
窜货场规矩,参加人得交订金。订金虽不多,但参与人很多,合在起也不是笔小数目。按照事先约定,付贵拿订金,又从孙掌柜那里拿大笔钱,跑。而孙掌柜拿到笔洗,偷偷藏起来,等风头过,再悄悄出手。
这计策听起来两边都不吃亏,而且最大风险还是付贵背着,所以孙掌柜心里直踏实。可自从药不然说那几句关于蚯蚓走泥纹话以后,孙掌柜开始担心这会不会是赝品,从旅馆出来,就直奔回家研究,结果被抓个正着。
“所以你们问付贵在哪儿,是真不知道。他把笔洗给,拿着钱就跑。”
院子都不知道。
药不然推门进屋,孙掌柜听到声音,这才抬起头来,看是们,吓得赶紧要把笔洗藏起来,手颤,差点没摔到地上。药不然道:“哟呵,北宋钧瓷,孙掌柜,发达啊。”孙掌柜顾不得质疑们为何闯门,起身连声解释道:“祖传,祖传。”
药不然学着口气道:“看不见得吧!哥们儿来天津时,听说沈阳道上出件宝贝,是北宋钧瓷瓜形笔洗,想必就是这件?”孙掌柜面色大变,可藏已经来不及,只得赔笑道:“您肯定看错,那件儿不是被人匿嘛。”
药不然似笑非笑:“是啊,也听说,是被人匿,听说整个天津都满世界在找呢。”
孙掌柜急道:“你们私闯民宅,要去报警!”他是豁出去,药不然既然语出威胁,他也只能铤而走险。药不然屁股坐到对面沙发上,悠然自得地说:“您莫着恼。你们沈阳道上事,哪怕闹翻天,哥们儿也不管。们路过宝地,是想请你捧个人场。”
线索到这里,似乎断。药不然用指头敲着沙发,陷入沉思。这时候,忽然开口:“照你这说
“您说您说……”孙掌柜借着这个问话机会,把那个笔洗偷偷藏到身后。
“开门见山吧,们想找付贵。孙掌柜能不能给们指条明路?”
“你们找他干嘛?”孙掌柜反问。
听,和药不然对视眼,心知有门。
药不然道:“这您就别管。”孙掌柜还想挣扎,药不然脸色沉:“说老孙,出来混,义气最重要。你不讲义气,哥们儿可就也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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