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走过去看,就发现,苏棠用手指沾茶水,在桌上写字,因为水渍会慢慢干,他只能看到模糊字,好像写着——
司徒锦,SB,ZZ。
他只看得出自己名字,其他都不明白,但从苏棠鼓着腮帮子,不太高兴样子来看,应该不是什好词。
司徒锦就递上狼毫和宣纸,说:“棠棠有东西想写给?用纸写吧。”
苏棠吓跳,没好气地瞪他眼,然后就拿纸砸在桌上,甩着毛笔,以非常潇洒狂放
等等,这算是什报复?
这些都是司徒锦平时在做,连吃饭都要喂他吃,他不肯,司徒锦还不高兴。
苏棠是想报复司徒锦,但这些事他做得心甘情愿,还很乐意享受,就没意思。苏棠就又趴在桌子上,脸虚软。
司徒锦当然看得出来苏棠在故意使唤自己,但他不知道苏棠这做是为什。
没听到苏棠再叫他做事,他还特意问句,“没有事情要做?”
苏棠觉得自己可能不够过分,就又再次欠扁地说:“肩膀疼,你帮捏捏。”
司徒锦张请帖都还没写完,说:“等下。”
苏棠哼唧声,“现在就要。”
司徒锦抬头看向他,点都没有被折磨样子,反而说:“那你过来。”
苏棠懒洋洋地趴着,说:“你过来。”
着他,说:“想吃樱桃酥。”
司徒锦就听话地乖乖去,没过会就拿着盘小巧而精致点心回来。
每枚樱桃酥,都是刚好口大小,苏棠口就塞个进嘴里,懒洋洋地嚼着。
司徒锦刚坐下,打算继续写请帖,苏棠又看向他,说:“渴。”
那茶杯在另张桌子上,离这里就十几步距离。
苏棠头都不抬,随意地挥挥手,就不再搭理他。
苏棠在想个办法,要让司徒锦知道以后都不能再做这样事,过分。
苏棠咬着牙,不高兴。
从司徒锦角度,就只能看到个黑漆漆后脑勺,看起来像是在发脾气。
司徒锦写两张请帖,转头看,苏棠还是那样趴着。
结果,司徒锦还真听话地站起来,走到苏棠身后,帮他捏肩膀,力度恰到好处,按得微微酸痛,还很爽。
苏棠就在鸡蛋里挑骨头,下说重,下又说轻,不过会,又说往左边点,不对是右边。
这样来来回回折腾,司徒锦都还是没有点不耐烦,让苏棠很没有成就感。
按完肩膀,苏棠又说:“有点闷,开下窗。”
司徒锦去开窗时候,苏棠突然想起来。
司徒锦又站起来,去帮他倒杯茶,放到他手边。
苏棠矜持地抿口,又放下,撇撇嘴,不满意地说:“冷。”
司徒锦看他眼,有点疑惑,但还是去给他换杯热,还很耐心地说有点烫,别急着喝。
苏棠就趴在桌上,对着杯子吹吹,然后偷偷地瞄司徒锦眼。
这家伙怎回事?跟个小奴才样被不停地使唤,都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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