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连忙低头看他,发现他刚才青白唇色果然缓和不少,只是留下因为疼痛咬住嘴唇齿痕。
司徒锦轻轻地碰下他唇,说:“真没事吗?不用看大夫?”
苏棠弯唇笑笑,脸天真无辜,和之前中情蛊样子没有任何区别,充满孩子气,撇撇嘴说:“不喜欢喝药。”
司徒锦有些犹豫,但对上苏棠那湿漉漉眼睛,还是心软,就说让他有不舒服必须立刻说出来。
苏棠就从他怀里跳下来,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狼毫,说:“来写。”
他瞪着司徒锦脖子,突然就时冲动,像啃鸭脖子样,气势汹汹地咬上去,嗷呜下,尖尖小虎牙用力,竟然就这咬破皮肤,鲜血流出来,沾到苏棠唇,让他唇色变得更加艳丽,透着丝妖异。
苏棠下意识地舔舔嘴唇。
司徒锦感觉到脖子突然下刺疼,然后又有种微妙酥麻感蔓延开来。他转头就朝苏棠看过去。
结果没想到,苏棠深深拧眉,脸痛苦样子。
司徒锦立刻就慌,下意识松开手,转而搂着他,问:“怎?哪里不舒服?”
还凑上前,兴致勃勃地在司徒锦写到半请贴上乱画。
那请帖就这废,得重新写过。
司徒锦也不生气,就把那张纸给苏棠画着玩,自己又重新拿张,开始写过。
但苏棠看看自己,又看看他,似乎别人碗里才香,再次在司徒锦写着纸上搞破坏,简直就是讨打熊孩子。
司徒锦很耐心,给他,又继续写新。
司徒锦当然信不过他,但苏棠把两只手起放在桌子边缘,下巴搁在手背上,眼巴巴地看
苏棠用力捂住头,感觉自己脑袋下涌进很多东西,又涨又难受,像是被锤子用力砸下,就要裂开似。
司徒锦难得露出惶恐慌乱表情,那苍白脸色,像是比苏棠还要痛苦样,十分焦急又小心翼翼地抱起苏棠,打算把他送去大夫那里。
刚冲出房间,苏棠那种头痛欲裂感受又慢慢淡下去,同时,脑海里画面也越来越清晰。
苏棠眸光微闪,燃起两簇小火苗,显然已经知道司徒锦对自己做什。不过,他并不打算让司徒锦那早知道。
苏棠抬头看向司徒锦,笑眯眯说:“好像不痛。”
接连几次下来,司徒锦写请帖进展为零,婚期将近,要做事情还有很多,不能任由苏棠胡来。所以,司徒锦就把人按在怀里,手抓住他两只手腕,又夹住他腿,让他没办法乱动。
苏棠挣扎,司徒锦也能毫不动摇,继续写请帖。
苏棠扭来扭去也没用,眼里闪过丝狡黠,就贴过去,用自己毛绒绒脑瓜,故意去蹭司徒锦脖子,想让他痒得受不,放开自己。
司徒锦确实痒,但他忍得住,依旧捉着人不放,认真地写着请帖。
苏棠蹭半天没用,有点生气,两颊微微鼓起,变成张包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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