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万有什事情发生,没法及时通
“您身上有伤,又是个人去,太危险吧?”姚汝能有些担心。
“每个人,都得为自己选择负责。”
张小敬简单地回句,松开牵绳。那猎犬嗖地下跑出去,他迈开大步,紧随其后。姚汝能看着人狗消失在坊墙拐角,有瞬间恍神。
石脂味道特别刺鼻,所以猎犬追闻起来毫不迟疑。它在坊间钻行拐弯,发足狂奔,张小敬必须全力奔跑,才能跟上。周围行人好奇地看着这人狗,还以为是什新杂耍,两侧居然还有喝彩。
猎犬口气跑出去两里多路,中间还耽搁好几次。它只知道跟着那气味直线前行,不懂绕行,有好几次头钻进死胡同,对着高墙狂吠。张小敬不得不把它拽出来,重新再搜寻。
好?
“您……直是这想?”
张小敬咧开嘴,似笑非笑:“十年西域兵,九年长安帅。你觉得呢?”
这时远处马蹄翻腾,烟尘滚滚,两人迅速回复到任事状态。不多时,骑飞至,将腰间鱼筒和根木柄长矛送到他们面前。姚汝能接过长矛,矛尖果然沾着点点黑渍,凑近闻,腥臭刺鼻。张小敬拆开鱼筒,从里面拿出张写满字纸条。
“总司已经查清楚,负责运送是苏记车马行。他们午时前后入城,但随后不知去向,脚总、车夫和马车没有回行里报到。”张小敬把纸条揉成团,沉声道,“估计多半已经被灭口。马车也被擦去痕迹,想找也找不到。”
当他们好不容易追到处坊门时,猎犬停住,在地上来回蹭几圈,沮丧地呜几声。
味道在这里消失,猎犬无法再继续追踪下去,毕竟时间已经过去太久。
不过这已经足够。
张小敬连忙给它重新套上牵绳,还把它长长前颌用细绳缠上,万这里真是狼卫藏身之处,狗叫说不定会惊动他们。
张小敬看眼坊门前挂木牌,写着“昌明坊”三字。墙根槛前随处可见杂草丛生,门前土路上车辙印很少,可见住户不多,荒凉寂静。这个坊里,甚至连靖安司专属望楼都没有——毕竟预算有限,先要优先覆盖人烟茂密北部诸坊,这种荒坊暂时顾及不到。
姚汝能这次倒没怎义愤填膺。来他觉得帮敌人运东西家伙,活该去死;二来经过这几个时辰奔波,他对狼卫凶残已经麻木。
张小敬把矛尖给猎犬嗅下,拍拍它脑袋。猎犬先是打个不悦喷嚏,然后仰起脖子,耸动鼻子,朝着个方向狂吠数声。若不是张小敬牵住缰绳,它就蹿出去。
“事不宜迟,先走。你等崔尉集合手下跟上来,以黄烟为号。”
姚汝能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他们犯个不大不小错误。崔器急于将功折罪,刚才把旅贲军化整为零,分散到四周诸坊。现在要先收拢部队,得花上段时间。
也就是说,在这之前,张小敬将处于孤立无援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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