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在问话!”
但张
麻格儿都计划好,两个女人都要干,然后留下王忠嗣女儿,另外个用最残忍手段折磨死,好好发泄下,然后以最饱满状态迎接阙勒霍多到来。想到那草原煞星王忠嗣女儿在自己身下呻吟,麻格儿阳具就高高支起,不能自已。
没想到他裤子刚脱下来,就来个入侵者,这让麻格儿非常不爽。
更让他不爽是,这个入侵者居然有块腰牌。麻格儿虽然不认识字,但从腰牌沉甸甸质感上也知道不是凡物。
麻格儿很想二话不说,把他宰,然后继续去玩女人。可他毕竟出身狼卫,不得不考虑到另外个可能——这家伙装备太精良,无论腰牌、软甲还是手弩,都是高级货色,很可能属于京兆府或金吾卫,甚至可能来自军中。
他既然能找上门来,那别人也能,这所万全屋已经变得极其不安全。
他直给手下灌输个观点是:不要有汉胡偏见,两者都很危险。
书吏们迅速把这些建议抄写成十几份正式公函,李泌亲自加盖靖安司大印。
“马上送去各处署衙,让他们遵令速办,个时辰之内,要清查长安所有存油与油料场所名单。”
通传接令,急急忙忙跑出去。书吏们纷纷回到自己座位,又忙碌起来。
李泌回到自己位置,闭会儿眼睛。檀棋走到他身后,纤纤玉指按在他太阳穴上,开始轻轻地揉起来。没过多久,檀棋忽然听到阵轻微鼾声。
这件事必须得问清楚。
“你怎知道们在这里?”麻格儿用生涩唐话问。
张小敬没说话,冷冷地用独眼瞪着麻格儿。麻格儿觉得很不舒服,这眼神像极草原上孤狼。孤狼无论身入陷阱还是濒临死亡,永远都是用这种阴冷眼神看着人类。
麻格儿冷哼声,拿起张小敬障刀,轻轻用刀尖从他咽喉处挑下丝肉来,张小敬脖子登时血如泉涌:“快说,否则你会有更多苦头吃。”
张小敬嘴唇翕动,麻格儿以为他要招供,不料却是句反问:“你们抓女人在哪里?”麻格儿眉头跳,拳重重砸在他小腹,让他忍不住大口呕吐起来。
他居然睡着。
檀棋想下,公子已经有二十四个时辰不曾合眼。
张小敬从晕眩中恢复清醒,发现自己被捆在根堂柱上,双手高高缚起。鼻子仍旧隐隐作痛,鲜血糊片。麻格儿走到他面前,手里晃晃那块“靖安策平”腰牌,裤裆里还支着顶帐篷。
麻格儿现在心情很糟糕,蒜头鼻上疖子越发肿大起来,甚至有皮油渗出来。
他遵循右杀贵人指示,把这两个姑娘劫到这处万全屋里。右杀大人只说让她们活命,可没叮嘱过别,所以麻格儿决定好好享受下。自从他从草原来到长安城之后,直低调隐忍,内心欲望早就快爆炸。他可不是曹破延那种冷汉子,他渴望鲜血,渴望杀戮,渴望女人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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