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觉得鼻尖有些痒，睁开
眼睛。
正好看见玲绮趴在她
身边，伸着
根手指在她鼻子上戳着。
······
有些发愣，脸上露出分不解神色。
“绮儿，你在，做什
？”
做完这些，女孩安静地坐在白衣先生身边，目光落在眼前人身上。
头发披在肩上，有几缕垂在脸侧，半遮着脸颊。
那先生嘴巴微张着，随着呼吸微张微合。
眉头舒展不像醒着时候样，就算是笑着时候也是微微地皱着。
女孩看着睡着人，微微出神地想到，真好看。
斗笠掉落在边，趴在那人头发未有几分散乱。
桌案上那人身边，摊着本未写完书，上面墨色未干，还沾着墨水笔斜放在笔架上。
“呼。”女孩叹口气，几乎每次来叫师傅，师傅都是这般模样。
也不知道昨夜又是多晚才睡，和她说多次这样不好，她也从来都是嘴上应是，从来没听进去过。
师傅总是把什都不放心上样子，就连她自己事也样，看人时候也总是淡淡笑。虽然是笑，但是总让人觉得亲和却又有距离不能接近。
天还没有全亮，小院里还带着些暗色，远处传来几声叽喳鸟语。
个小女孩拿着个木盆站在院子水缸边舀着水，清水被木勺舀出倒在木盆里。
等到清水将木盆装满，女孩才端着木盆走到院中间屋子前。
“碰碰。”
女孩敲敲门，出声叫道：“师傅？”
“啊！”玲绮回过神来，看到顾楠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惊叫声，连忙坐起来。
脸上红得发烫，两手端正地放在膝盖上。
“没，没做什
师傅应该是她见过做最好看人。
不自觉地也俯身在桌案上，趴在那人身前，伸出根手指，在白衣先生鼻子上点下。
女孩脸色微红，又点下。
外面天快亮，阳光穿过云层，从窗户中照进来，照在桌案上两个人身上。
“？”
“砰。”
将木盆放在桌边，女孩在睡着白袍人身边蹲下，将笔架上笔小心拿起来用布将上面墨迹擦干才重新摆回笔架上。
慢慢地抬起白衣先生只手，将压在她手下书取出来，合起来轻放在边。那本书叫做简记，看起来像是用来记录什东西，虽然有些好奇，但是没有师傅同意她不会看里面写什。
起身从床榻上将被子抱下来，盖在先生身上。
夏天过去，天气渐渐冷下，不盖被子睡觉容易受寒。
门里没有传来声音，女孩抿下嘴巴推门走进去。
师傅早间总是睡得很沉，她已经是习惯。
房间里光线昏昏，女孩双手抱着木盆走进房间里，四处看看。
耳边传来阵轻轻鼻鼾声，女孩目光落在房间中桌案上，个白袍人正趴在那里睡得香沉。
白袍衣袍有些松散地垂落在地上，褶皱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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