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撑,时间还长,你指甲也还有好多,而且指甲剥完,仲有皮肤。”烂命驹用刀尖把那块挑下来指甲摆在泰国佬面前,开口说道。
泰国佬被按在地上,重重喘着粗气,过会儿才用有些生疏语气开口:
“没有捞过界,香港帮会中,没有卖《马经》赚钱,也没有收注,只是卖报纸。”
烂命驹笑起来,副恍然大悟模样点点头:“那就是讲,错是喽,是坏你生意?你倒是有头脑,蒲你阿姆,你也不想想,为什《马经》那好卖,香港字头却不会卖!你查香港字头不卖《马经》,难道就没有查查敢名正言顺翻译印刷中文马经那家报馆是姓宋咩!你买份马经,自己再印刷卖去木屋区,顺便收注买外围,就是抢那间报馆生意。”
“宋天耀?”那个泰国佬突然抬起头来,说个人名:“那个报馆是宋天耀?可是那家报馆直被人称呼康老总。
烂命驹用手里把牛肉刀慢悠悠剔着指甲,双眼偶尔抬起来,看看眼前景象,不过更多时候,似乎他指甲都要比面前几个人更能吸引他。
在他面前几步外,潮勇义几名小弟正把个穿有些褴褛泰国佬按在地上重重殴打,两根扁担,根撬棍敲在地上泰国佬身体上,发出阵阵让人心悸闷响。
远处两个军装差佬看到这个画面,都自觉在五十米外转头离开。
倒在地上泰国人大概在二十六七岁年纪,虽然被轮番重击,但是却始终咬着牙死撑,没有发出惨叫声,偶尔几声闷哼,似乎已经是证明他还活着证据。
直到几个小弟都打气喘吁吁,烂命驹才摆摆手,示意他们闪开,自己蹲到这个泰国佬面前,采着对方头发,抬起那张颧骨略高脸,泰国佬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
烂命驹慢悠悠开口:“知道你听得懂中国话,少在这边给装不懂规矩泰国佬,如果你真不懂中国话,也不会在地盘卖《马经》,收注赌马,你捞过界,兄弟。”
泰国佬抿着嘴唇不说话,烂命驹从自己口袋里取出份油印《马经》,印刷油墨字体有些淡,纸张也比较糙软,不过并不影响人能看清上面马会精选推荐,排赛马和骑师中文名字整整齐齐罗列在上面,按照星星标示,最高五星,最低星,眼就能看出骑师优劣,赛马好坏。
“这玩意是谁印,在哪里印,今晚你不讲出来,看你很难离开呀。”烂命驹把这份中文《马经》丢在对方脸上,淡淡地说道:“你很有骨气,兄弟招呼你,你觉得不过瘾,亲自招呼你。”
烂命驹手里牛肉刀刀光闪动,左手按住对方右手,压在地面上,右手快刀凌厉挑,对方大拇指指甲就被血淋淋挑下来!
过秒钟之后,泰国人才惨叫声,想要挣扎,却被牢牢按住,只能用头重重去碰地面,缓解分散手指指尖带来锥心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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