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晚陈阿十没有主动跳出来,所以把自己利康商行交给福义兴做,这样不过分吧?用不用和褚会长单独打招呼?”
“不需要,商行是,利康两个字是父亲取,但是工商署登记人名是名字,褚家事,父亲作主,但是这间小商行事,自己作主。”褚孝信对宋天耀说道:“你是说想要收拾陈阿十,就让福义兴接手码头生意?”
“是。”宋天耀肯定地说道:“信少,你为人豪爽,仗义疏财,身为你秘书,有些话,可以当面同你讲,外面打着旗号为褚家做事人,有多少人真怕你?有多少人把你仗义疏财当成白痴?他们怕忠少多过你呀,为咩?因为忠少是褚家下代家主,你不是,说句有些不当话,褚会长百年之后,信少相信不信,到时候不需要忠少开口,就有人主动帮他把你利康从你手上替他拿回去?比如陈阿十这种人。”
看到褚孝信没有开口驳斥,而是继续保持沉默,宋天耀盯着褚孝信眼睛继续说道:
“对付这种从内心就已经对你无所畏惧人,去和褚会长告他状,只会让他更肆无忌惮,而且还显得信少没有威严,们要让他去告状,而且这次他定会告,不过他暂时还不敢告信少,而是告,因为收福义兴十五根黄金,大包大揽,陈阿十能忍下这口气咩?”
“他如果告你,到时怎办?”褚孝信眼球转转,对宋天耀问道。
他不怪宋天耀刚才那些话说有些阴险,豪门大族兄弟相争,他也见过不少,他也不相信对自己冷嘲热讽大哥褚孝忠在父亲百年之后就真对自己能做到兄友弟恭,只是他没办法,他头脑不如自己大哥,才华不如自己大哥,能力就更加不如,抢不走大哥在父亲面前风头,所以褚孝信才会装鸵鸟,不去和大哥争家产,甚至大哥在家,他都不愿意在褚家过夜,而是跑来杜里士酒店。
“那就要看信少你想法,是想把这间商行做大,还是想继续这样下去,信少说过,做人最讲信字,如果你信,现在拿起桌面上十四根黄金去见褚会长,不用多讲,就问他与褚家熟识金行是哪家,你准备出手十四根黄金换成现金做本钱,帮利康商行多买条船出来。只要褚会长知道十四根黄金在你手里,陈阿十再告,实际上就已经等于把信少你也告进来,到时候,们可以不用自己动手,只需要坐在那里欣赏,陈阿十脸是怎肿起来。”宋天耀说完之后,把身体靠到椅背上,脸色轻松看向褚孝信。
褚孝信把金条摆到自己面前,有些怀疑地问道:“就这简单?把黄金拿回家给父亲看下?陈阿十那扑街就要倒霉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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