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褚孝信把那点儿火气迅速敛去另句话是,宋天耀愿意帮他想办法,而且愿意承担骂名。
这种忠心秘书哪里去找,换句话说,褚孝信已经二十二岁,谁愿意这大年纪还和小孩子样去和家长告状,他也知道自己告状,会在父亲面前很丢脸,毕竟他是堂堂褚家二少爷,却连个潮州帮会坐馆都搞不掂,要靠父亲,不用父亲骂他,他自己都觉得面上无光。但是没办法,褚家现在代替父亲打理生意是大哥褚孝忠,褚孝信又不可能真把陈阿十头上顶褚家招牌摘掉?
“所以呢?”褚孝信把餐巾放下,望向宋天耀:“就是让福义兴来打理利康商行码头生意?”
宋天耀点点头:“就这样,福义兴红棍颜雄,为信少事,奔波天夜,最后被搞到穿制服调走,信少爷看在差佬雄人情上,
“你觉得这番话如果对褚会长说,他会不会信?”看着怒气冲冲褚孝信开口咆哮,宋天耀笑眯眯对褚孝信问道。
褚孝信眼睛定,盯着宋天耀,语气中已经有些恼火:“假?你大早跑来同讲神话故事咩?”
“半真半假,真就是陈阿十确去太白海鲜舫搞事,假就是,他不是自己发飙,是被收福义兴十五根金条气跑。”宋天耀不紧不慢地说道,似乎不在意褚孝信看向自己眼神。
褚孝信抓起餐巾擦擦手背上被刚才溅到咖啡渍:“为什?”
“看他不爽啦,原因自然就是,他不听老板话,这种人总不能等老板自己去褚会长面前告他状,那样显老板心胸小气,恶人自然是来做,还要做让其他人看见老板,挑下大拇指,信少为人仗义,对得住潮州同乡。”宋天耀对褚孝信说道:“你觉得呢?”
褚孝信虽然是香港顶级中学皇仁书院毕业出身,但是不代表他真就是社会精英,只是出身够高而已,不然褚家也不会只给他个利康商行打理,他都还打理不顺,要请个秘书帮他主事。
宋天耀两天时间,已经把自己这位老板琢磨差不多,自己这位老板虽然不学无术,有些纨绔气息,但是人品不差,喜欢开口闭口讲个信字,愿意给人机会,像那晚,他就能信任刚结识宋天耀,按照宋天耀话,去打张荣锦干儿子,让宋天耀替他去见颜雄,在外面奔走,也信宋天耀说他只出两千块就能摆平张荣锦,如果是其他人,真正动大脑,是不是这容易信。
还有点,就是褚孝信怕麻烦,他之前做事,为怕麻烦,不会动脑,只会按照自己想到第个念头做事。
所以宋天耀刚刚说话,让他有些无语,因为他确想到就是有合适机会在褚耀宗面前,告告陈阿十黑状,因为在他想来,这就是最简单最直接方法,只需要自己告诉父亲,剩下自然是父亲褚耀宗会找陈阿十麻烦。
可是现在听宋天耀说起来,似乎不准备让自己去和父亲告状,显自己心胸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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