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张口结舌,她知道柳维扬是沉默寡言些,却没想到他会这粗,bao。
侬翠抬手去掰他手指,俏丽脸蛋因为窒息而涨得通红,吃力地开口:“……没……”
柳维扬缓缓松开手:“你不说也罢,你还真以为凭你们洛月人就可以拦得住?”
侬翠捂着颈剧烈地咳嗽,抬起衣袖擦擦眼角沁出泪光,突然站直身子,眸中有股火焰在烧:“自从见过你,心里就只有个玄襄罢。心想着你,这又有什不对?”她总算看杵在旁成摆设颜淡和余墨眼,微微笑说:“颜姑娘,你是不是觉得说这些话很不知羞耻,没有半点矜持?”
颜淡想不到她会问自己,尴尬地啊声:“民风,是民风不同而已。”
“如果是没开锋过剑,又是正面刺伤夫人,那这个凶徒功夫应该很不错啊,不过看这用剑力道,好像那人功夫又很般……柳兄,依你意思是说,这个凶徒应该是夫人熟识人?”
柳维扬点点头,又道:“这也是推测而已,还算不得数。”
颜淡走到棺木边上,趴在木头边沿上往下看,只见躺在棺木里女子已经有些年岁,眼角有寥寥几道浅浅皱纹,模样倒是和南昭娘亲有些相似。南昭和侬翠、水荇两姊妹是表中之亲,那他们娘亲应该也是姐妹,也难怪会长得像。
她见过凡间仵作验尸,便伸手去掰尸首下巴,谁知还没摸到,就被余墨拉住。余墨无奈地看着她:“你想做什?”
颜淡答得理所应当:“验尸啊。”
侬翠抬起脸,直视柳维扬,毫不避讳地说:“知道你不喜欢被逼迫,时至今日,你也不再是从前玄襄,自觉没有陪衬不上你地方。而也知道,你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所以在这件事上,有些话确是隐瞒爹爹他们。只是因为,想留下你。玄襄殿下——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如果你要离开,就会告诉所有族人,杀死娘亲凶手就是你。”
柳维扬面无表情,衣袖却是微微动,已拈着那支碧绿玉笛。
侬翠根本没
余墨屈起手指在额上抵,更是无奈:“这个轮不到你,在这之前就有洛月族大夫仔细瞧过,不管是夫人嘴里还是指甲,甚至连头发都查过,什痕迹都没有。”
颜淡哦声,很是遗憾地收回手。
他们说话间,道窈窕身影款款走进义庄。颜淡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只见进来是洛月族侬翠。她目不斜视,径自迎向柳维扬,脸露微笑,语声娇柔:“去找过你,结果你不在,问别人才知道你来义庄。”
柳维扬不置可否地看她眼,没说话。
“你也不要总是这样冷淡呀,等娘亲丧期过,就要嫁给你。”侬翠伸手去拉对方手腕。谁知她还没碰到,柳维扬突然出手卡住她颈,语气冷漠:“昨晚夫人过世,你既是第个赶到,还瞧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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