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维扬微微摇头,语声低沉:“伤口不平,深浅也不均匀,看来那把剑很钝,有点像没开锋过那种。”
余墨闻言,微微沉吟片刻:
“其实也觉得这没什大不,如果你见过不妨直说,这也怪不得你。”
颜淡明白,笨手笨脚地从他身上爬下来:“原来你想说这个啊……说嘛,怎可能……不对!余墨,你不要太过分!你别平白无故地诬蔑,绝对、绝对没有见过翻天!是真没见过,你还要直说什啊?!”
余墨嘴角噙着笑意:“没见过就没见过,你这激动做什?”
颜淡呆,随即咬着牙声不吭,她绝对不会把自己刚才自作多情丑事说出来。
他长身站起,突然道句:“你现在还想出去走走?昨晚,bao死那位,是给人当胸剑刺死,正打算去义庄瞧瞧。”
,你定是看错。”
待颜淡逛回借住屋子时,就见余墨已经坐在桌边等她。他手支着颐,长眉微皱,像是想到什难解事情,就连她走近都没发觉。
颜淡玩心突起,轻手轻脚地绕到他身后,正要把双手按到他肩上,忽见余墨身子偏,迅速绝伦地扣住她双腕。颜淡吓跳,有点收不住脚,挣扎两下无果,最后还是跌坐在余墨身上。
她傻,估摸着余墨也没想到会这样,半晌没有反应。
颜淡眼睛对着眼睛地和他对视片刻,只听余墨轻咳声,低声道:“你刚才出去闲逛?”
这剑从胸口直划到肋下,最初劲力已消,最后只浅浅地划开道浅痕。
颜淡和余墨到义庄时候,柳维扬已经早到步,正负手站在棺木边上。他听见身后脚步声响,连头都不抬下,顾自将手伸到棺木当中,将尸首手臂抬起,展开已经僵硬手指看看。
此情此景,颜淡其实很想开玩笑说句,柳公子你果然对这件事特别上心,毕竟这还关乎你终生大事啊。谁知她看见柳维扬面无表情地转过头,这句话转到嘴边立刻咕嘟声咽下去。
她胆气终究还是不够肥。
余墨走上前两步,低声问:“如何?”
颜淡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含含糊糊地应声,心中想着,在这个时候,余墨难道不应该立刻把她推开吗?
余墨看着她颈上两个痕迹,突然伸手按着她后颈,以额相抵,鼻尖轻轻相触,缓缓道:“颜淡。”
颜淡只觉得寒毛直立,翻来覆去地想,他这是想做什?是诉说衷情还是打算亲吻她?如果是前面那个,她该是答应还是婉拒,抑或含糊以对?如果是后面那个,她是该沉住气不动,还是直接拿个茶杯敲在他头上?
隔片刻,只听余墨慢条斯理地说:“柳宫主说,他有点想不明白,在魔相里,出现事物应该是们中至少有半人见过。可之前翻天,你没见过,也没见过,唐周是凡人自然也不会见过。”
颜淡愣愣地问:“你到底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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