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昱本就怕冷穿得多,身子往后缩更是缩得更圆更滚,连白净小脸都埋到大氅领子中,看着极其可怜。
荆寒章饶有兴致地看着,看会不知怎突然就乐。
他脾气实在太过阴晴不定,晏行昱就算再善于察言观色,时间也没弄明白他为什笑。
刚才不是还在生气吗?
晏行昱狐疑地看着他。
府多待,很快就离开。
出国师府,晏行昱正要上车辇,就看到荆寒章不知何时正坐在车茵上,手中捏着个赶马鞭子,百无聊赖地挥来挥去。
车夫站在旁哆哆嗦嗦,完全不敢说话。
晏行昱:“……”
晏行昱只好躬身行礼,道:“天寒地冻,殿下怎没有回宫?”
荆寒章伸手将晏行昱大氅往下拉拉,露出他完整张脸,这才满意地收回手。
他挑起眉头,毫不客气地吩咐道:“走,带本殿下去你那破茅草屋看小鹿。”
晏行昱:“……”
荆寒章哼笑:“怎?碍着你做戏,巴不得回去?”
晏行昱好脾气地说:“不敢,行昱只是忧心殿下身体。”
荆寒章见他装来装去就觉得心烦,他随手将鞭子扔,从车茵上跳下来,姿态张狂地走到晏行昱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晏行昱本能往椅背上靠,想要离他强势逼迫远些。
只是轮椅就这点大,他逃也没地方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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