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晏行昱冷静地仿佛在说和他无关事,“当日在宫中他就在试心疾,就算回宫路上不出手,也会有人袭击车辇,试探双腿是否是真未愈。”
国师眉头紧紧皱起来:“你这种待自己也心狠性子,迟早会作茧自缚。”
晏行昱却道:“宁可死在自己手中,也不要被旁人掌控性命。”
国师看他良久,才叹息声,没再多说。
晏行昱身份特殊,不便在国师
荆寒章险些炸:“还要等下次?!”
晏行昱却很听话,乖顺地说:“好,多谢师兄。”
荆寒章:“……”
看到晏行昱这古井无波,荆寒章差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大惊小怪。
国师帮不他们,荆寒章也懒得再留,怒气冲冲地甩袖走。
晏行昱看看他有些微红耳根,然。
哦,恼羞成怒。
怪不得旁人都说七皇子不学无术,胸无点墨,看来传言不虚。
国师将签收好,淡淡道:“这有些难办啊,看卦象又瞧不出来什。”
荆寒章回想起被那苦药和黑猫支配恐惧,闻言眉头紧皱:“难办?怎能难办?”
师扫眼,依然是大凶之兆,他又把签筒朝向荆寒章,示意他抽根。
荆寒章根本不信神佛,看都懒得看,正要不耐烦地拂开签筒,突然想起那晚异常。
这世间连魂魄互换之事都有,那神佛之事……
荆寒章拧着眉头想半天,才捏着鼻子不情不愿地抽根签。
国师接过来看看,两根签分别都是大凶之兆,但放在起解签,却看不出来吉凶。
直到前院没动静,国师才走到晏行昱身边,垂眸看着他叹口气,道:“之前就说过,你最好不要归京。”
晏行昱像是个犯错孩子,羽睫垂下,轻轻拽着国师袖子,喃喃道:“师兄,只是不想……辈子都被困在寺庙里。”
国师垂眸看着他发顶:“惊蛰卫遍布京都,你举动都在圣上掌控之中,前几日你车辇当众失控,许是他……”
他还未说完,晏行昱就轻声道:“是自己。”
国师怔:“你?”
若是国师都寻不出解决法子,那天下之大还能有谁帮他们?
他可不想再觉醒来跑到陌生人身体里,被个孩子按在榻上为所欲为灌那种苦药,连挣扎都没有力道。
还有……
猫!
国师沉吟片刻,道:“要不这样吧,你们下次若是再魂魄互换,就速来国师府寻,到时再为你们看看。”
国师陷入沉思。
晏行昱很有耐心,直在那品茶,荆寒章却是等不及,直接敲敲桌子,眉头紧皱:“到底怎样?是不是有人施什厌胜之术?”
晏行昱柔声提醒:“殿下,那个字念……”
荆寒章自小到大最讨厌别人纠正他错字或错音,听到这句式立刻瞪他眼,低声道:“闭嘴,就你读书多见识广是吧,你这厉害怎不去国子监教书?”
晏行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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