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将阑熟练地摸到黑猫脖子上无舌铃铛,从中拿东西。
盛焦
乐正鸩那狗脾气还叫好啊?!
此处是盛焦地盘,黑猫没来由地怕盛焦,只好含着泪忍气吞声地瞪着奚将阑捡起花瓣往嘴里放,不敢再阻止。
随着虞昙花入喉,黑猫已经形成实体身躯逐渐淡化,悄无声息化为只有奚将阑人能看到灵体。
奚将阑又将璎珞扣调试好,重新扣在耳朵上,懒洋洋地往床上栽。
“咚——”
“你要是这轻而易举被杀,还叫什“无尽期”。”奚将阑将璎珞扣摘下来,盘膝坐在床上调试,随口道,“不过你好日子也要到头,婉夫人已经寻到解药,再过几日就真杀你,嘻嘻。”
黑猫瞬间炸毛:“这些年可救你不少次!你不能忘恩负义!”
奚将阑大概嫌他聒噪,手在怀里掏来掏去,不知从哪里拿出来株还未吃完虞昙花。
虞昙花气息瞬间弥漫开来,黑猫被熏得当即呕声,差点把肺吐出来。
“呕……”黑猫恹恹道,“怪不得你每次吃虞昙花,都得虚弱老久。”
都用傀儡来做,旦败露傀儡便自焚当场,全然拿不到丝毫把柄。
盛焦点头,表示知道。
倦寻芳还要在禀告其他事,后知后觉盛宗主还抱着个人,忙垂下头目送盛焦回清澄筑。
姓奚小狐狸娇气得很,刚被盛焦放在坚硬石床上便蹙起眉,抬手胡乱勾住盛焦脖子就要往上贴,宁愿被抱着也不愿躺硬床。
他嘟哝句:“硌得慌。”
差点忘盛焦这个苦行僧睡是石床,当即被撞得脑袋差点散架。
奚将阑后脑被撞出个大包,眼眸有瞬间涣散,好半天才倒吸着凉气缓过神来。
要搁平常,黑猫肯定乐得喵喵叫,但此时它毫无兴致,病恹恹趴在那默默垂泪,委屈得要命。
奚将阑擦擦眼泪,摸摸黑猫胖脖子:“抬头,啧,你怎又胖圈?”
黑猫拿爪子蹬他。
原来虞昙花竟是“无尽期”其中味解药。
奚将阑慢条斯理地又揪片花瓣,他正要放到嘴边吃,黑猫猛地窜上来爪子打掉花瓣。
“别吃!”黑猫都要哭,像是在看个背恩负义负心汉,“你难道真想死,好狠心啊你!”
奚将阑也不生气,慢条斯理道:“你现在毒性越来越强,灵体早已显露在外。乐正鸩脾气好,只是掐个脖子没弄死你,但如果让盛焦瞧见,他怕是会道天雷将你劈成粉末,到时候还得连累起死。”
黑猫:“……”
盛焦强行将他按下去,拨开他手转身离开。
不光石床硬,就连枕头都是硬邦邦,奚将阑皱着眉翻个身,耳廓上耳饰和玉石枕相撞,差点把璎珞扣撞散。
奚将阑被震得晕晕乎乎,痛苦地捂着脑袋清醒过来。
后颈阵酥麻,“无尽期”化为黑雾钻出来。
黑猫恹恹趴在冰冷石床上,奄奄息地骂道:“你性命相连,你就不怕那人真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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