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罗四娘昨夜在自家院中杀死两个贼人消息便传遍大半个长安城。
县衙那边提审罗四娘时候,便有不少百姓聚在外面,那审案大堂就正对着县衙大门,只见县令穿着官府暖靴坐在高高木榻上,罗四娘双手戴着镣铐趴伏在地面。
那县令是个上些年纪中年士人,似是十分反感女子强势,又知晓上任长安县令便是因为他们罗家事情卸任,这回轮到自己当县令,这罗家竟然又出幺蛾子。
“……既是窃贼,自然就是为窃取财物,尔既有身好武艺,将其击伤便可,因何要将他二人尽数杀死?”
“而即为女子,又是这般青春年少,下手因何这般歹毒残忍……”当着众长安百姓面前,这个长安县令斥责罗四娘是个歹毒残忍之人。
?
“诶呦,这事如何栽赃得?你是没看到那两人死状,人脖上道口子,又深又准,血都快被放干……”
这名*员也知道白家与罗家私交甚笃,但是要说今天晚上这两个贼人非是罗家四娘所杀,而是他人栽赃,这事怕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可否让去看看那两人尸首?”罗二叔言道。
“……”那人看白二叔眼,口中答应道:“你随来。”
罗四娘这时候慢慢抬起头来,端端正正跪坐在这县衙大堂地面之上。
只见她身材瘦削,面色惨白,发丝上还沾着昨夜里没有处理干净血块,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只那脊背却是挺得笔直:
“习武之人自然是要保家卫国,自古男儿征战沙场,君王自有厚赏,百姓人人称颂,不过是在半夜里杀死两名闯入家宅贼人,县令因何称歹毒,可是因生为女子之故?”
白二叔在看过这两具尸首之后,便也知晓这人方才所言并无偏颇,按照这种情况来看,这两个人应该就是罗四娘杀死没有错。
“可是查明这两人身份?”白二叔又问。
“并未。”命案这才刚刚发生,要查明这两个贼人身份总得需要些时间:“不过依照当时情况看来,倒不像寻常窃贼,寻常窃贼听闻犬吠便要跑,他们竟然还用刀捅杀条大狗。”
那人边说着,边令人赶紧用草席将那二人尸首盖上,三更半夜点着火把看尸体,着实也是吓人得紧。
这白二叔能为罗家人事做到这份上,看来白罗两家交情确实很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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