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奚听见关键词，动作缓
半秒，没有吭声。
杨助理若有所觉，笑道：“哦对，程哥说不定也会来瞧
眼，不过他不想引起人群注意，应该只出现几分钟。”
李柏奚：“你看
干嘛？”
杨助理：“没什
，就是告诉你声。
杨助理
婚礼在某海岛举行。
李柏奚大早就敲开新娘酒店房门。
等到马扣扣溜进来串门时，杨助理脸上新娘妆已经完成半。马扣扣啧啧称奇：“师父你都多久没碰化妆刷，这要是翻车可咋整？”
李柏奚正在将假睫毛剪成根根，头也不抬地说：“放心，你翻进马里亚纳海沟也不会翻。”
马扣扣：“小杨都出师三年，你让她自己化嘛。”
“……”
马扣扣看见他表情，笑道：“不用担心，反正不会再主动放手，能赖多久是多久。”
李柏奚还是觉得这味儿哪里不对，又不便继续辩论，只得随他：“那遥祝你顺利。”
马扣扣听出端倪：“师父你接下来什打算？又要走吗？”
李柏奚：“还没有，画展刚结束，国内还有点事要处理，小杨婚礼要去参加下。”
李柏奚巡回画展在几个国家陆陆续续办两个月。
他再次回国时，马扣扣终于兑现承诺，将人带进米其林餐厅，大手挥：“点，敞开点。”
李柏奚：“……看你这春风得意劲儿，猜男神没被你吓退。”
马扣扣喜滋滋地拿吸管戳着水杯里柠檬片：“哎呀，到底是怎回事呢。下厨做饭他也很捧场……”
李柏奚：“可以，没人想听。”
李柏奚根根地贴睫毛：“那不样，这是娘家人送闺女出嫁。下睫毛要不要贴？”
杨助理保持着坐姿不敢眨眼：“就是，马立辉这人不解风情。眼尾贴几根吧，那块比较稀疏。”
马扣扣欣赏下她明艳眼妆：“可以可以，宝刀未老。”
新郎是个气质相当文艺年轻人，正在忙进忙出地协调婚礼事宜。马扣扣张望会儿，悄声问：“怎认识啊？”
“剧组呗。当时跟着程哥进个组，他是摄影师。”
马扣扣：“然后呢？”
“然后啊，”李柏奚笑笑，“然后就继续去修仙吧。”
马扣扣笑容消失：“那程平呢？之前在你直播间大杀四方那个土豪金，别人不知道是谁也就算，你可瞒不过。”
提起土豪金，李柏奚又想起直播那晚，自己那两个最终没有收到回应问号。
他表情不变：“你操心你自己吧。”
马扣扣充耳不闻：“……教英语，跟学中文，问什时候方便去他家玩，还说要见见家人……”
李柏奚：“闭嘴。”
马扣扣心满意足地叹口气：“以前总觉得，等待他情淡爱驰也太难受。现在啊，愿意忍受这个过程，但求曾经拥有。”
李柏奚挑起眉：“你怎就不信他对你是真爱呢？”
“信啊。真爱是阵强烈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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