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悯拿起挂在屏风上金玉琥珀透犀带,双手伸到沈映腰间替他将玉带围上,语气仿佛闲话家常般随意,“皇上,昨儿个京中发生两起命案,死六个人。”
沈映按住顾悯肩膀,微诧道:“你说什?京城里又死人?这次死又是谁?”
顾悯笑笑,“皇上莫急,臣给皇上慢慢道来……”
沈映听顾悯说完前因后果,大腊月里头,出身冷汗,他紧紧地抓着顾悯手臂,呼吸有些急促,“你说这些是有真凭实据,还是只是你猜测?”
他有些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给顾悯下这大个圈套,个环环相扣,让人防不胜防圈套?!
幽禁,都对你造不成威胁啊。”
“应该有股不知道势力,在没有察觉时候渗透入京城。”顾悯饮尽杯中酒,将酒杯用力拍在桌上,“而且很可能已经知道真实身份,否则为什会偏偏选择利用秦家来向发难?只要朝廷下令调查秦庸之死,身份恐怕就藏不住。”说到此处,顿下,严肃地看着凌青蘅,“你也要早做准备,说不定也早有人盯上你。”
凌青蘅无谓笑,拍桌道:“早知会有这天!这些人十几年前就用这种肮脏卑鄙手段害你两家满门,没想到十几年后陷害人本事不消但长,也亏得他们能想出这阴毒诡计来!但道高尺魔高丈,谁输谁赢还未有定论!”凌青蘅利眸微眯,看着顾悯道,“事到如今,敌暗明,但只要皇帝对你深信不疑,胜算就还在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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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悯和凌青蘅商议完事情已经夜深,宫门早已下钥,所以今晚他也进不宫,便歇在自己府里,第二日早,他赶在早朝前,进宫见沈映。
世上怎会有人心思如此阴毒?可光是听顾悯说,他都已经够胆战心惊。
顾悯反握住沈映手,“想知道是猜测,还是事实,皇上等会儿上朝便知。”
事情过去晚上,恐怕今天早上那些要弹劾他言官早就写好奏本,就等着今天上朝时候参他,他甚至现在就能想象得等下朝上会出现画面,言官们免不群情激奋,慷慨陈词要求皇帝处置查办他,若皇帝不答应,他们便连皇帝起批判,有时文官们唇枪舌剑,点儿都不比战场上刀光剑
沈映已经起床,小太监正在帮他更衣,顾悯进来后,接过小太监活,亲手帮沈映穿衣。
沈映双臂展开由着顾悯帮他穿衣,似昨夜没有睡好,眉眼间还有残留慵懒,半睁着凤眸,懒洋洋地问:“昨儿个晚上干什去?怎没回宫?”
顾悯忽然觉得自己昨晚没进宫是对,若是沈映知道昨天宫外发生什,恐怕昨晚他便不是没睡好,而是。夜难眠。
顾悯帮沈映穿好龙袍,走到沈映身前,帮他把衣服上褶皱拍平整,淡淡地道:“臣被些杂事绊住脚,所以没来得及赶在宫门下钥之前回宫。”
沈映饶有兴趣地问:“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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