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去打探消息回来,慌里慌张地和沈映禀报说是顾少君遇刺,沈映听后惊,急急站起来,起身时候不小心扯到桌布,带着几个碗碟从桌上掉下来摔碎在地上,他也顾不得回头看,匆匆地赶去前院查看情况。
等到前院正厅,便看到顾悯人是好端端地坐在那儿,只是手臂上好像被什利器给划破,大夫正在帮他处理伤口。
正厅里人见皇帝来,连忙跪下行礼,沈映嫌人多吵闹,让他们起身后都命他们退下,只留下两三个伺候人,还有帮顾悯包扎伤口大夫。
沈映掏出帕子,亲自帮顾悯擦去额头上汗,心疼又担忧地问:“这到底怎回事?京畿重地,天子脚下,谁敢行刺朝廷命官?刺客抓到没有?”
顾悯淡淡笑,安慰沈映道:“皇上别
正言顺地把雍王扣留在京城,已经是个千载难逢机会,要是这次让他侥幸逃脱制裁回封地,下次再想抓他把柄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所以这次绝不能让雍王有机会活着走出京城!
沈映收敛心神对着安郡王笑笑,“朕知道雍王是受*人蒙蔽才会卷进这次事情里,你说对,雍王是朕与你皇叔,朕不便去看望他,那就你去替朕走趟吧,顺便帮朕宽慰他两句,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同宗,朕也不信他作为皇叔真会生出谋逆之心帮外人对付朕,让他暂且忍耐几日,等真相查明之后,朕自会给他个交代。”
安郡王并没有怀疑沈映用心,还以为沈映是真相信雍王是清白,口答应下来:“好好好,这事倒是可以帮皇上办,等明日就去诏狱探监去看雍王。想来也是雍王年纪大,人难免有点老糊涂,所以才会误信杜谦仁那个老*贼话,皇上放心,会好好安慰他,让他理解皇上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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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定下参与杜谦仁案三司会审*员名单,命他们加紧审理案子,以月为限,务必要在十月中旬之前审出结果来。
转眼沈映回到京城已经快有个月时间,皇宫里被火烧各处已经修缮得差不多,沈映把回宫日子定在九月底。
当初本来是约定好让顾悯连续侍寝十日,结果这月下来,早就十日不止,毕竟沈映回京之后便直住在顾悯家里,就算他不召顾悯侍寝,那个没脸没皮家伙也有是办法进他房门。
原本深宫内苑,老百姓还不解那些宫闱秘事,但这个月,京城里人人都看在眼里,皇帝在临阳侯府暂住个月,对临阳侯那可谓是专房之宠,皇帝如此宠幸个男人,在大应朝还没有第二个例子。
朝廷里永远不缺趋炎附势之辈,见顾悯得宠便上赶着讨好巴结他大臣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但顾悯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得罪过对他恨之入骨人当然也不少,巴不得顾悯早点失皇帝宠才好。
这天顾悯办差回来得晚,沈映便先用晚膳,没想到吃完饭刚放下筷子,便听到前院里突然响起片嘈杂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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