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岐王不是已经死吗?”安郡王眼珠儿转转,“那就只剩下雍王,雍王算起来是们皇叔,而且他手上还有太宗皇帝赐丹书铁券,皇上想治他罪,怕是不易吧?”
自然是不易,不仅不易,而且十分艰难。
杜谦仁不知为何,都死到临头却还要护着雍王,不肯招供自己是和雍王合谋造反,声称自己是用矫诏骗雍王借兵,雍王并无造反之心,都是受他蒙蔽,没杜谦仁指证,雍王又仗着手里有丹书铁券更可以有恃无恐。
再加上其他各地藩王也已经听到风声,都在关注此事,若最后不能找到证据定雍王谋逆之罪,过些时日,这些藩王定会联合起来逼皇帝放雍王。
藩王们都明白兔死狐悲道理,他们现在帮雍王就是等于在帮以后自己,毕竟谁能保证皇帝这次解决雍王,下个对付不会是他们?
是仗着皇上你对他宠爱,可皇上你也该管管他,他得罪那多人,这不是在给皇上你惹麻烦吗?”
沈映不以为意地笑笑:“杜党叛乱刚平息,还有许多余孽逃离在外,锦衣卫行事严苛,也是为早点抓到那些漏网之鱼,没什要紧。”
安郡王不满地哼声,做出副早已看穿切样子,道:“皇上你就宠着他吧!”
沈映拿手里菊花指着安郡王,调侃道:“你要是觉得顾悯干得不好,那要不朕把锦衣卫交给你来管?”
安郡王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可干不这个!这个人心软,可干不这种得罪人事!”
到时候只能定雍王个不痛不痒失察之罪,人家甚至连丹书铁券都不用拿出来,就能回他封地继续逍遥法外,试问让沈映怎咽下这口气?
杜谦仁为什这护着雍王,顾悯已经在私下调查,相信不久就能查出缘由。
而沈映之所以会选定沈暄这个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就是个没用草包郡王来当主审,是想让外面那些暗中帮着雍王奔走谋划人看到是安郡王主审后放松警惕,然后露出马脚。
除顾悯,没有人知道沈映这次是铁心要对付雍王。
这次能名
沈映沉吟道:“既如此,朕这里还有件不得罪人事想交给你来办,你愿不愿意替朕排忧解难啊?”
安郡王用手指挠挠额头,好奇地问:“什事啊?”
沈映道:“杜党谋逆案,不日就要三司会审,朕打算命你为主审,你意下如何?”
安郡王惊讶出声,“来当主审?这哪行啊?从来都没审过案子,还是这大案子,不行不行,可做不,还是请皇上收回成命吧。”
安郡王把头摇成拨浪鼓,沈映拿着手里菊花往安郡王胸口拍下,“先别忙着推辞,听朕把话说完。这次谋逆案牵扯到岐王和雍王,必须得在皇族中选个人来参与案子审理,结果才能令那些宗亲信服。让你做主审,只是装样子给人看,朕会再让顾悯谢毓他们从旁协助你,你只要听他们说行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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