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人去通知沈映,说临阳侯和礼部尚书祖孙俩在院子里打起来,沈映听说后感觉自己在听天方夜谭,好端端,顾悯怎会和谢家祖孙俩打起来?这也太诡异吧?
等听下人具体说完刚才院子里发生什,沈映才听明白是怎回事,不过他个皇帝,总不好亲自出面去拉架,帮谁都不太好,于是吩咐人道:“去把顾少君给朕叫过来!”
早上去给顾悯传旨太监有前车之鉴,为难地问:“皇上,若顾少君不肯过来呢?”
沈映拍桌子,寒着脸道:“那就把他给朕捆过来!还反天他!”顿顿又说,“你替朕亲自送谢尚书祖孙俩回府,就说朕代
听不懂顾悯是在指桑骂槐,下子便明白大概是顾悯知道他今天曾劝过皇帝早些立后,因而得罪顾悯,所以才会引来顾悯报复。
如今顾悯正得盛宠,既是侯爵又掌管着锦衣卫,可谓位高权重,与他相争讨不便宜,礼部尚书担心自己孙子会吃亏,左右他也没有大碍,便想息事宁人,对谢毓喊道:“毓儿,回来!回家!”
谢毓以前就很看不上顾悯,觉得顾悯狐媚惑主,连累皇帝名声,曾经还想劝谏皇帝远小人,但这次听说顾悯在平定杜党叛乱中立大功,还以为是自己以前误会顾悯。
可今天见到顾悯这副嚣张跋扈样子,谢毓刚对顾悯印象有所改观,下子又全部推翻,恢复到以前,他祖父好歹也是德高望重三朝元老,顾悯竟然敢如此轻慢他祖父,他以为自己仗着皇帝宠爱就可以横行霸道、目中无人?
谢毓到底初涉官场,年轻气盛,性子还没学会圆滑世故,眼见祖父被顾悯欺辱,哪里咽下这口气,怒视顾悯凛然道:“顾侯爷,请你向祖父赔礼道歉!”
顾悯轻嗤声,把手里弓交给仆人,负手在身后,气定神闲地问:“本侯刚才不是已经道过歉?你还想本侯怎道歉?给你祖父下跪磕头吗?只怕你祖父受不起本侯大礼。”
“你!简直欺人太甚!”谢毓气不过,脑子热,撸起袖子就想上前去找顾悯理论。
但他个文弱书生,哪里是顾悯个练家子对手,还没等他靠近顾悯身体,便被顾悯掌推开,谢毓被顾悯推得踉跄后退,个重心不稳屁。股坐在地上,礼部尚书见孙子被顾悯推倒在地,护犊心切,指着顾悯疾言厉色道:“顾侯!本官看在皇上面上才敬你三分、不与你计较,你非要这般仗势欺人吗!莫不是以为在你临阳侯府就可以不讲王法!”
顾悯冷笑,“本侯仗势欺人?谢尚书难道没看到是你孙子先要和本侯动手?本侯不过是自保,谁知道他是个色厉内荏纸老虎,这不禁碰。”
谢家祖孙气得不行,两个人起和顾悯唇枪舌箭地争论起来,院子里顿时闹成团,顾悯也是个奇葩,对上谢家祖孙两张进士及第嘴都能不落下风,把谢家祖孙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顾悯鼻子骂他“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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