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昨日就已经查到,陈子荣进京赶考,只带个书童,还有个伺候老仆,陈子荣被抓进诏狱后,锦衣卫去到陈子荣住宿客栈,只发现个老仆,书童却不见踪影。
而那老仆年迈,眼花耳聋又目不识丁,从他嘴里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
锦衣卫又盘查几个与陈子荣住在同家客栈其他考生,那些考生说,陈子荣平时为人高傲冷僻,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都看不上他们这些其他地方来举子,除同乡冯季平,甚少和其他人来往。
更奇怪是,陈子荣到京城,其他举子都是闭门埋头温习苦读,他却日日出去和京城中高门子弟去酒楼青。楼寻。欢作乐,到会试前,他更是高调扬言自己这科必中。
锦衣卫便去调查那些平时和陈子荣起喝酒玩乐高门子弟,可那些人却像起约好似,都只说陈子荣与他们只是酒肉朋友,交情并不深,甚至都不知道陈子荣是这次科考考生。
与顾悯不和,所以故意让安郡王当督查,以安郡王嚣张跋扈性子,肯定会想方设法故意给顾悯使绊子,既然他不能明着对顾悯出手,那让安郡王帮忙整整顾悯也是好。
沈映冲安郡王高深莫测地点点头,“朕现在就交代件正经事给你做,你可别让朕失望。”
安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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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安郡王第次帮皇帝办差,不敢怠慢,卯时刚过就到北镇抚司衙门。
如此统口径,必然是有人提前教他们这说,目就是为保杜成美,可那些高门子弟或是家里有爵位,或是父兄在朝为官,没有证据锦衣卫也不能把他们拘到诏狱里挨个严刑拷问遍。
所以,此案关键,可能就是那个失踪书童,他作为陈子荣近身伺候随从,几乎与陈子荣形影不离,那陈子荣在京中这段时间,究竟交往过什人,做过什事,书童最清楚不过。
顾悯面不改色地回道:“已经派人在尽力搜捕。”
“那就是
彼时顾悯才刚出宫,足足比安郡王晚半个时辰才到,进门就对上安郡王那张臭到不行脸。
安郡王穿着身威风光鲜郡王服,大摇大摆地坐在堂上,旁边站着两个锦衣卫千户,殷勤地给他端茶倒水,安郡王见顾悯不紧不慢地进来,放下手里茶盏,冷哼道:“顾少君,你是真不把皇上交代差事放在心上啊,这都多晚,你才到?”
顾悯早有预料安郡王会为难自己,对安郡王阴阳怪气指摘并不当回事,只是奇怪小皇帝明知安郡王与他不对付,为什还要指派安郡王当督办,难道不怕安郡王拖他后腿?
顾悯走到堂前,心平气和地向安郡王虚虚行礼,淡淡道:“王爷,这里是北镇抚司,没有什少君,况且看把皇上事放不放在心上,也不是凭谁来得早。”
安郡王拍案冷笑,“好你个牙尖嘴利顾悯,行,你来得迟事本王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本王问你,那陈子荣书童,你可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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