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约顿顿,如实说:“不知道,妈什都不告诉。”
他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憔悴,似乎没睡好,这是罕见。紧接着,他又说:“很想你,哥哥,想见你。”
柏方时轻轻吸口气:“你能出来吗?去找你也行,可以吗?”
“可以。”盛约说,“会想办法出去见你,不然怕见不到。”
“……”
祖宗脾气,冲家里唯主人汪来汪去。
柏方时难得没有踹它,他想起当初他和盛约第次把它抱回家那天。
那是三年多以前,他们刚在起没多久,关系还没亲密到能起养狗地步。但是那次,他们在下雨天捡到这只受伤小狗,事后废番力气,没能找到狗主人,只好自己养。
当时柏方时有点嫌麻烦,盛约却非常开心,他说,“这是们狗。”语气仿佛在说,这是们儿子。
然后盛约叫柏方时给它取名字,柏方时想几个,都被否决。
柏方时顿。
盛约声音轻得有点飘,从他说话气息,就能感觉到这几天他是多地寝食难安。
盛约说:“妈好像要把送到国外去。”
直到现在,这只泰迪依然没有名字,盛约喊它时,高兴叫“儿子”,不高兴就叫“狗”,也算别具格。
柏方时心不在焉地陪狗玩会,压不下忧心忡忡,终于又给盛约打个电话。
这次竟然打通。
柏方时没来由地忽然有点紧张,下意识压低嗓音:“弟弟?”
电话那边片安静,半天才传出声息,他听见熟悉呼吸声。然后,盛约就像对接头暗号样,非常配合地叫声“哥哥”,场景莫名有些搞笑,柏方时却没笑出来,他把手机从左手换到右手,尽量平静地问:“你怎样?情况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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