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来这里干嘛?”暮苍立在当地,不咸不淡地问。
许久未归,房间里摆设都蒙层灰,陆时今气得连自己会法术都忘,直接拿袖子擦擦长凳,屁股坐下来,拍桌怒道:“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你在吃谁醋?你自己?都说,刚刚那做也是为你好,你不领情就算,还要曲解,冤不冤?”
“你冤?”暮苍负手在身后,袖中手握紧拳松开,松开又握,努力克制着怒气,道,“昨晚你和你林师弟做好事,也都是为本座好?本座也要领你情是吗?”
陆时今:“……”这也不能怪他,妈,谁知道人
席思源忍不住看眼背对着他不肯转身暮苍,总觉得林师弟背影透着股别扭劲儿,忍不住问道:“林师弟他这是怎?”
陆时今笑笑,轻描淡写道:“没事,小孩子闹别扭,哄哄就好。”
哄哄……同样都是师兄弟,怎没见过大师兄哄过别人?
凭他席思源多年以来阅话本无数经验来说,个男人肯哄另外个男人,不是亲爹,就是亲夫!
席思源再看向陆时今和林均尘眼神就带上深意,自发脑补出部,师兄弟同时深陷魔爪,于患难中产生禁忌之爱伦理大戏!
受宠若惊,可惜本座消受不起,你还是留着你好对你林师弟吧。”
这话里醋味,都快酸死人,陆时今岂会闻不出来。
也真是心累,哄个还得哄另个,陆时今颇有种自己是个皇帝,嫔妃们为恩宠争风吃醋让他难做无奈。
齐人之福可不是那好享!
“本座走,你好自为之。”暮苍没等到陆时今说些好听哄自己,醋意更盛,冷着脸拂袖而去。
陆师兄和林师弟也真是可怜,遭受那大魔头暮苍荼毒,幸好他们相互支撑着走过来。
席思源激动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恨不得马上与人分享他刚发掘出来大八卦。
“好,那就不打扰陆师兄和林师弟,你们聊,你们聊。”席思源微笑着挥挥手,识趣地离开现场,走路背影莫名带着雀跃。
陆时今等席思源走远,拉住暮苍手朝自己卧房方向走:“走,跟来!”
到卧房,陆时今将人拽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陆时今反应过来,连忙从后面拉住他衣袖,顺势抱住暮苍腰,“不许走!不许走!”
“陆师兄!林师弟!你们——”席思源远远看到陆时今和暮苍身影,兴致勃勃地走过来,刚叫完两人名字,就看到陆时今抱暮苍腰这幕,剩下话都堵在嗓子眼里,目瞪口呆。
陆时今听到有人过来,连忙松开暮苍,理理鬓发,转过身本正经地问席思源:“怎,二师弟,找何事?”
席思源咽下口水,“那个……是来替掌门传话,掌门说,你们虽在禁足,但也不可荒废修炼,每日也得和正常弟子上早课晚课。”
陆时今含笑点头:“好,明白,谢谢你二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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