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今走到他面前挡住他去路,“在这里,你想去哪儿?告诉你,你现在身体不仅仅是你个人,你必须留下!”
“说到底,你就是心疼你小师弟吧?”暮苍眼里闪过丝痛色,不过稍纵即逝,“本座刚刚已经替他解释过,帮他洗清嫌疑,甚至还跪天清宗那几个牛鼻子,听你们在殿中对本座肆意辱骂,你还想要本座怎样?”
“……”陆时今时语塞,找不到理由反驳,刚才情况紧急,他没有其他办法,确实是忽略暮苍感受,听他这说,有些愧疚,低低道,“也不全是为林师弟啊,也是为你,他好,你不也跟着好吗?”
暮苍冷冷勾唇,自嘲道:“为本座好?本座还真是
然后对着陆时今和暮苍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暮苍所为,本座还会去细查,在真相查明之前,你们两个都禁足在各自房中,不许下山,听到没有?”
陆时今恭敬道:“是。”
暮苍面色淡淡,无可无不可。
掌门只当他是这几日经历太多,年纪轻经不住事,所以反应有些迟钝,也没当回事,挥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暮苍蹭地下站起来,连告退都没说,转身就走,陆时今连忙站起来,帮他遮掩解释;“掌门,林师弟他在暮苍那里受不少折磨,所以心性有些变化,掌门莫怪。”
暮苍手下逃出来?”
陆时今抢着回答:“启禀掌门,暮苍那厮狡诈非常,平时对们看管也十分严厉,们只好装作顺从让他放松警惕,趁他有日练功不备,拼死才从他府邸逃出来,路逃到黎阳镇,二师弟就找到们。”
掌门点点头,抚须若有所思,其他长老们各持己见,争论不休。
“本座以为,兹事体大,须得谨慎,只凭这两个小辈片面之言,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你说这话本座可不同意,均尘他连恶念化身这种话都说出来,要不是亲耳听到,谁能编出来?!”
掌门点点头表示理解,“你回去好好劝劝他,切莫钻牛角尖。”
“是,弟子告退。”陆时今从正殿退出来,急匆匆追上暮苍,拽住他人,“你要去哪儿?”
“离开这里。”暮苍冷冰冰道。
陆时今:“你没听到刚刚掌门说什吗?他让们留在山上禁足,哪儿都不许去。”
暮苍瞥他眼,冷笑:“那是对你,又不是对本座,本座想去哪儿,何人能拦?”
“没错,本座也不信他个才入门年弟子敢做欺师灭祖事,定是那魔头暮苍所为!”
陆时今听着长老们争论,心里稍微安稳点,偏头朝着暮苍挤挤眼,暮苍视若无睹。
陆时今默默翻个白眼,切,还生气,人又不是杀,本来他都可以摘得干二净,要不是为你,你以为想趟这趟浑水啊。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诸位长老谁也说不服谁,掌门似乎觉得在弟子面前吵吵闹闹有些不成体统,用力咳嗽声示意所有人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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