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平笑道:“二爷放心,只对你人这样。”
说完微微低头,亲上他唇,点点入侵进去,带着与平日性格不符霸道,谢玉之顿,然后顺势闭上眼,伸手搂住沈妙平脖子,任由形势颠倒,被他反按在车壁上缠吻。
二人吻忘情,不知不觉便倒在坐榻间,谢玉之只觉得整个人晕眩无比,轻飘飘不知天地为何物,指尖微微用力,下意识攥紧身上人,沈妙平撕咬着他耳垂含糊道:“二爷可当着心,这衣裳不比后背,脆弱紧,万留下印子可怎是好。”
马车内帘子垂着,导致沈妙平看不见外头匆匆来去人们,街上小贩停叫卖,百姓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说着什,大批士子文人在茶楼上群情激昂,手中握着大叠纸张,举止义愤填膺,仿佛遇到什不公之事,最后三五成群结伴,直往皇城而去。
昭贵妃居住在止风殿,她十七岁入宫,至今已经五年有余,生得副绝妙之容,盛宠滔天,兼得先皇后因体弱薨逝,如今后位直空悬,旁人都言皇帝若要立后,非她莫属。
利,皆因谢玉之亲信反投敌军,害得十万黑风骑足足折损六万有余,当时已是濒死之局,谢玉之却强撑病体,力挽狂澜,最后惨胜东夏。
然后那名叛徒也被捉回来。
三军阵前,谢玉之命人架起口油锅,用柴火烧得滚烫,当着众人面将那名叛徒扔进去炸足足十日,直至皮肉皆焦,白骨尽黑,看不出人形为止。
此事传回京中,有人欣赏,有人胆寒,但同时也确认件事,谢玉之可为良将,可为帅才,可为兄弟,却断不可为良人。
心狠,手毒,杀人无数,便是外界对他评价,跟这样人过后半辈子,不死也离死不远。
“玉之昨日成婚,本宫不便前去恭贺,也不知今科探花郎是个何等人物,受不受得他性子。”
谢素之端着茶盏,眉头微蹙,端忧愁动人,言语间显然对弟弟婚事忧心不已。
贴身侍女将她手中早已凉透茶接过来,笑着柔声安慰道:“奴婢早打听过,这二姑爷可是个顶顶俊俏人物,能考中探花,想必也是文采非凡之辈,真是再好不过。”
谢素之闻言妙目横:“生俊俏有什用,百年后不也是枯骨堆,京中子弟长得平头整脸不在少数,可你瞧那个个,文不能提笔武不能安邦,尽靠着父辈余荫。”
说完犹
谢玉之说他胆子大,沈妙平对此深以为然,原身胆子如果不大,敢在新婚之夜给你带绿帽子。
二人离极近,沈妙平伸手便可搂住他腰,微微使力将人往怀里带,垂眸在他耳畔低语道:“其实妙平不止胆子大,还有别地方……”
后言未尽,却说不出暧昧缠绵。
谢玉之斜睨着眼,冷笑道:“你对嘴上花花便罢,若是让晓得你对旁人也这般,就割你舌头。”
语罢微眯眼,松开扣住他咽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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