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到底,还是他名声太恶,令人闻风丧胆。
坊间传言,当年东夏战之所以失
沈妙平走比谢玉之快半个身位,到府门外面,也不讲什规矩,大咧咧先他步径直上马车,茯苓见状站在底下暗自心惊,偷摸瞧谢玉之眼,却见他神色自若,不见半分被人冒犯不虞。
“来,”
沈妙平上车,却并没有立即进去,而是折身回来,等谢玉之走到车前时候伸手握住他臂膀,微微使力将人把拉上去。
茯苓掩唇笑,不由得羞红脸,心道原来姑爷是念着二爷腿脚不便,真是恩爱……
她个旁观者尚且如此,当事人心中自然更不平静,车帘落下瞬间,谢玉之不知怎,忽然反手锁,顺势将沈妙平按在车壁上。
“碎,换别系上。”
茯苓闻言心里顿时咯噔,这敛方玉乃是国公爷当初机缘巧合下寻得块绝世稀品,当时恰逢二爷出生,便命能工巧匠雕琢方玉佩替他系上,二十多年都没离过身,怎好端端就碎!
见她发愣,旁忍冬唯恐她触怒主子爷,忙从匣子里捡块双鱼佩上前替谢玉之系上,浅笑着转移话题:“二爷,您瞧,进宫时辰快到,要不将姑爷喊起来吧,睡迷容易伤身。”
谢玉之闻言不由得往床榻上看眼,却见沈妙平裹着被子睡正香,丝毫没有要醒趋势,不由得上前,俯身戳戳他肩膀。
沈妙平无意识攥住他戳自己指头,闭着眼迷糊道:“嘘……别吵……”
马车开始行驶,摇摇晃晃带着些许颠簸,谢玉之凑近沈妙平,仔细端详他片刻,张脸难辨喜怒,最后声调诡异下判断:“你以前定是个招人喜欢风流种子。”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沈妙平却不赞同:“二爷玉树临风,少年英才,家世显赫,又出身权贵,肯定比更招人喜欢,更风流些。”
谢玉之闻言,锁住他肩膀手上移到沈妙平咽喉处,轻笑声道:“你可知最喜你哪点?最喜欢你胆子大。”
盛京之中,若论权重身贵,皇室之下便是昌国公府,作为谢家唯嫡子,谢玉之哪怕身有腿疾,按理说也应该有不少人趋之若鹜,愿意自荐枕席,不至于落到要招沈妙平个无身份无背景人做上门女婿地步。
谢玉之饶有兴趣声音头他头顶上方响起,
“今日要进宫,误时辰你不怕杀头吗?”
沈妙平意识还是清醒,只是想多赖会儿床,闻言倏睁开眼,刚好对上谢玉之视线,不由得无奈,笑着问道:“二爷舍得让死?”
说完不等他回答,自觉掀开被子下床开始梳洗。忍冬茯苓暗自松口气,心想这位爷可算是起来,忙伺候着沈妙平穿衣梳头,身锦袍玉冠,端风流倜傥,实不负探花郎名声。
马车早已在外备好,里头宽敞,置有矮桌,上面放几碟子精致点心和温好热茶,用来填肚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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