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回到老夫人身侧,低声道:“公孙大人给小公子上三炷香,没去别地方。”
洪老夫人闻言睁开眼,微不可察点点头,对公孙琢玉道:“那大人便路慢走,老身腿脚不利索,就不便相送。”
公孙琢玉拱手:“老夫人请留步。”
他语罢,似乎准备离开,但不知想起什,又
公孙琢玉没有多待,匆匆离开。如果想知道洪家小公子,bao毙当夜到底发生什事,除问府中下人,再就只有问大夫。
公孙琢玉赶回灵堂时候,紫烟正站在门口焦急等候着,见他过来,连忙小跑上前:“大人,您可算回来,老夫人刚刚差人来问,奴婢说您去茅房,这才勉强搪塞过去。”
公孙琢玉从袖子里摸块碎银子递给她:“辛苦姑娘,咱们这就回前院去吧。”
紫烟犹豫着接过来,而后屈膝行礼:“多谢大人赏赐。”
公孙琢玉边往前厅走,边问她:“姑娘,你可知小公子,bao毙当夜,给他瞧病大夫是哪几个?”
说说她事儿吧。”
八卦这种东西就是得起讨论才有意思,自己心里憋着多难受。绣娘又听公孙琢玉说他明日便要离京,料想惹不出什事儿,便小声道:“你可得把嘴捂严实,此事非同小可。”
公孙琢玉点头:“嘴巴最严实,姐姐快说吧。”
绣娘摇摇头:“那思云呀,确实有手好绣活,有日去送衣裳时候,被小公子给瞧上,要纳她做姨娘,倘若事成,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公孙琢玉跟着道:“可惜你家小公子,bao毙。”
紫烟思索着道:“奴婢数不上来,但公孙大人随便找位圣手便是。小公子,bao毙当夜,府上几乎将全京城名医都请个遍,只是仍旧无力回天。”
公孙琢玉恍然:“那你可知最先请是谁?”
紫烟道:“应当是明春堂马大夫,若奴婢没有记错话,平日府上主子若有个头疼脑热,都是请他来诊脉。”
最先到人往往能目睹全程,公孙琢玉打定主意等会儿要去明春堂探探消息,只是在此之前,还得依照礼数向洪老夫人告辞。
“今日上门,实在多有搅扰,还请老夫人节哀顺变,本官这就告辞。”
绣娘道:“谁说不是呢,听说小公子,bao毙当晚,她就在房里伺候,第二天清早就不见踪影,是死是活也没个下落。”
公孙琢玉问道:“那你们知道她去哪儿?”
绣娘摇头:“这可不能乱说,不过八成是死,谁让她倒霉,小公子,bao毙时候刚好在旁边伺候呢,老太太气直接用拐杖狠打她好几下,许多人都瞧见。”
公孙琢玉暗自猜测,该不会是老夫人因为最疼爱孙子忽然,bao毙,便迁怒到思云身上吧,那她也忒狠毒些。
只是这样来,案子就有些棘手。如果思云真是洪老夫人杀,她承不承认先不说,光怎把人缉拿归案就是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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