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陵春听不得他这些没羞没臊话,脸热耳朵也热,偏又反驳不。抬手捂住公孙琢玉嘴巴,面喘息,面断断续续道:“混账,哪里学来浑话?”
公孙琢玉脸红,小声道:“话本子上看。”
因为被捂着嘴,声音不大清晰。
杜陵春墨发凌乱,瞪他眼:“必然不是什正经书。”
公孙琢玉嘀咕:“正经书谁看。”
杜陵春下意识看眼门窗,见都紧闭着,便也没有再管。他眉眼低垂,面回应着他吻,面声音模糊斥他:“也不看看时辰,现在还是白日!”
杜陵春还是不大习惯在光天化日之下袒露自己。
公孙琢玉将他压在桌子上,宣纸墨砚顿时乱做团:“司公怕什,天色会儿就黑。”
公孙琢玉顺着杜陵春侧脸路亲吻,热气喷洒在颈间,暧昧且湿濡,比前几次要得心应手些。杜陵春身上红衫皱做团,落地时似朵糜丽花,静静躺在绒毯上。
“唔……”
公孙琢玉走过来,靠着书桌,随手抽根湖笔在指间转两下:“司公是不是嫌烦,莫不是真听进去贵妃娘娘说话,想找个聪明伶俐在旁边伺候着?”
杜陵春那日回来,与他说杜秋晚话,公孙琢玉便时不时就要提次,摆明作妖。
杜陵春用指尖缓缓揉着太阳穴,心想公孙琢玉分明是个活祖宗,难伺候紧。半真半假道:“若真找,你待如何?”
公孙琢玉下巴微抬,立刻用笔指着窗外荷花池道:“信不信跳下去给你看。”
杜陵春将他手打下来:“胡闹!”
杜陵春身形不稳,错手打翻笔架,丁零当啷阵乱响。好在吴越去外门守
杜陵春觉得桌子冷硬,不大舒服,却又挣扎不能。他双目涣散失神望着上方,细长眼尾有抹殷红逐渐晕染开来,情,欲挥散几分身上常年带着阴鸷,整个人软得似滩水,任人予取予求。
公孙琢玉偶尔还会亲他伤口,蜻蜓点水般吻,柔得不能再柔。
杜陵春每到这个时候,总是会控制不住难堪起来,身形颤抖。他攥紧公孙琢玉肩膀,被刺激得泛出泪水,皱着眉,声音嘶哑:“别……”
公孙琢玉又靠过来,吻住他耳朵,碾磨轻咬,声声唤他:“司公……司公……”
他拈起杜陵春鸦羽似缕墨发,低声问他:“除,还有谁能让司公如此爽快?”
却没什气势。
公孙琢玉干脆关窗户,笑着与他挤坐处:“已然是聪明伶俐,司公不可能找出个比还聪明人。”
杜陵春将茶盏搁回去,低声道:“傻子。”
公孙琢玉何必如此紧张,除他,还有谁会喜欢上个阉人。杜陵春不担心他招蜂引蝶便罢,他反倒担心起杜陵春来。
公孙琢玉心想明日上任,必然杂事良多,有段日子不能得空。到底少年血气方刚,直接揽住杜陵春腰身,细密吻落在对方颈间,熟练挑开衣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