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想过。
但第年没来,第二年没来,第三年还是没来,就不想。
闻炎眉头不自觉皱起,偏过头:“没有。”
靳珩知道他在撒谎,依旧不肯松怀抱,扣住他手道:“你打顿吧,解解气……”
闻炎挣扎。
靳珩顿住动作,在黑夜中将他翻过身来,继续低吻着他。二人有太久都没接触,这种情况是正常。
“别怕……”
靳珩轻抚着他后颈,不知道该拿他怎办才好。吻掉闻炎眼角不知是汗是泪咸涩液体,紧紧抱着他,像是要揉碎嵌进骨血。
闻炎神智逐渐涣散起来,唯真切感受到仅有靳珩吻。他听见对方在自己耳边呢喃着什,风般模糊不清,最后不知不觉突破防线。
靳珩惶惶不安心终于落下来,他捧着闻炎脸,鼻尖抵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世上再没有人能比他们更亲密:“还疼吗……”
吻纠缠。舌尖扫过温热口腔内壁,坚硬牙齿,最后是截同样柔软舌尖。
他推,他进。
靳珩在黑夜中声声念着他名字,带着某种渴求与迫切:“闻炎……闻炎……”
他声音嘶哑,像是要将身下人吞吃入腹。闻炎被他吻得呼吸不能,又不能出手攻击,退再退,最后连底线什时候被剥掉都不知道。
他恼怒:“靳珩!”
靳珩不肯放手:“年不够,就两年,三年,让你打辈子。”
他贴着闻炎脸,语气认真:“以后再也不丢下你个人……”
闻炎动作僵,靳珩却将他更紧抱入怀中,风般模糊低语:“爱你……”
“……”
闻炎腰身发颤,说不出话,汗水浸湿头发。
窗户没有关严,外间夜风阵阵吹来,将帘子掀起角。依稀还能听见微弱虫鸣。路边老旧站牌有些许掉色,郁郁梧桐树洒落片阴影。
靳珩抱着闻炎,把脸埋在他颈间,指尖遍又遍摩挲着对方身上疤痕,轻柔缓慢。闻炎仿佛也没力气挣扎,闭眼不知在想些什。
靳珩忽然问他:“在里面时候,想过去看你吗?”
随即又因为对方动作颠得闷哼声。
靳珩感觉自己灵魂与身体分成两个人,灵魂冷静,身体却不受控制起来。他吻着闻炎耳垂,织密缠绵气息念都是对方名字,像是情人在私语:“闻炎……”
声声,剥离闻炎防备。
闻炎不知道为什,狠狠攥紧枕头,个简单动作硬生生看出几分恨意。他如濒死动物般低垂着头颅,狼狈任由靳珩摆布,无助而又苍白,最后低不可闻吐出个字:“疼、”
肌肉在颤抖。监狱七年生活,令他难以适应旁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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