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炎被他咬有些疼,倒抽口凉气:“你他妈,轻点。”
至于什惹祸不惹祸事,似乎早就被他忘得干二净。
闻炎闭眼喘息,感受着颈间留下温热触感,不自觉仰起头,脆弱喉结上下滚动,像待宰羔羊。
他不是不懂徐猛今天在警告什,但总有那个人,能令你不计后果去做些事,前路后路,不给自己留丝毫余地。
就好像当年徐猛可以为颜娜奋不顾身,闻炎也可以为靳珩做同样事。
暗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只有温热呼吸喷洒交织,暧昧缠绵。
闻炎胸膛起伏不定,心如擂鼓,他不自觉攥紧靳珩肩膀,喉咙莫名发痒:“你……”
只说个字就说不下去,声音哑厉害。
时间点点流逝,最后划过十二点。
靳珩五指缓缓贯穿闻炎发间,迫使面前这人抬起头来接受自己吻,白日张扬乖戾样子褪去,只剩下任人宰割脆弱无助,被吮吻到舌根发麻,连牙关都开始僵麻。
二人跌跌撞撞倒入床上。靳珩深吻着闻炎,唇舌掠过那些或平或凸陈年旧伤,然后轻轻舔舐,总会引起身下人战栗闷哼,却还是照着那人所说“轻点”,温柔蚀骨,愈发磨人。
闻炎不懂靳珩为什要固执吻遍自己身上伤痕,只觉得痒意直直传到骨髓,双目失神涣散,几经艰难吐出两个字:“靳珩……”
“嗯,”靳珩把脸埋入他颈间,“在。”
“闻炎……”
靳珩低低出声,嗓音微哑,沙沙磨砺着耳膜,那双遗传自母亲漂亮眼睛在黑夜中妖气横生,摄人心魂。他仿佛记起什事,指尖滑过闻炎脸庞:“其实徐猛说没错……”
闻炎脑子糊里糊涂,乱成锅粥:“什?”
靳珩贴近他耳朵,缓缓啃咬:“你跟缠在起,真会惹祸上身。”
例如上辈子牢狱之灾,也许还有别,笔笔烂账,已经细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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