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离半梦半醒间应
声，嗓音微带些哑。
“新年有什
愿望吗？”
江离
眼睛没有睁开，只凭感觉凑在他下巴亲下，声音轻得像梦呓似，道：
“这样就好。”
努力地想要放松，便越是显现出紧张不安，戚朝夕手肘撑在他脸侧，乐不可支地端详会儿，毫无预兆地将人翻身抱起，让江离跨坐在他怀里。
江离猛地睁开眼睛，浑身僵硬，连低头看眼都难以做到。
“这下知道
忍得有多不容易？”戚朝夕笑得更厉害。
江离只觉得脸都快烧起来，张口结舌：“那你还……”
“不要闭眼，要看着。”戚朝夕贴上他额头，轻声哄道，“你自己来，慢慢，就不紧张。”
“……没紧张。”江离犹在嘴硬。
戚朝夕扶住他腰，笑意更深：“很好，那们继续？”
江离迟疑下，还是顺从地将双手搭在他肩上，指节点点收紧、发颤，到最后倒在他肩上，许久提不起力气来。
戚朝夕侧头亲吻江离耳廓，摸到他颈后被汗湿透发，拿回主导权，江离完全抵挡不他，仿佛被卷入无尽海底，潮涨起伏，身不由己，可偏偏戚朝夕那点坏心思显露，不肯轻易放他彻底沉溺，总是百般地引他开口说话。
院外响起阵喧闹烟火鞭炮声昭示除夕已至时，内室中才稍静下来，黑发与银丝纠缠着在地毯上铺开，戚朝夕勾起缕绕在手指上，分神听会儿外面热闹声响，而后垂眼看着怀里快要睡着人：“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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