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儿干什?”戚朝夕抬眼看他,拍拍毯子,“来。”
江离脱靴,挨在他身旁坐下,才注意到矮几上另摆几碟果子酥点:“这是?”
“除夕守岁肯定不能丢开江兰泽,所以今夜,”戚朝夕将两个酒杯斟满,推到他面前杯,“只有你和。”
白瓷酒杯中荡漾着淡黄色液体,江离闻到隐约甜味。
“这是特地买来黄酒,喝不醉人,否则以你酒量,几杯就要倒在怀里。”戚朝夕笑吟吟。
江离抬手蹭蹭与他脸颊相贴地方,感觉到那里开始发烫,热度路烧到耳朵上。
“走吧,继续逛逛。”戚朝夕率先转身。
江离深吸口气,跟上他脚步,看到戚朝夕眉眼微弯,心情极佳,将绢花仔细地收进衣袖里。
这是他们买第件‘无用’东西。
第二日,江离信守承诺地去帮江兰泽审阅账本,戚朝夕也跟着在书房找个位置窝着,他虽不好过问归云山庄事务,但能在江兰泽为人情世故处理苦恼时出出主意,起到很大作用。
接得上话。
这时江离付过账,掌心托着绢花递向他。
“……嗯?”戚朝夕没反应过来。
“送给你。”江离道。
戚朝夕接过动作带点儿局促,连话也不知该怎说:“这可真是……”
江离问:“上次醉倒在你身上?”
“不然还能是谁?”
江离有点
得这两大助力,桌案上摞摞书山逐日消减下去,在窗外传来越来越响鞭炮声中,山庄积压已久事务终于在除夕前日宣告完成。江兰泽重重合上最后本书页,满怀激动地把抱住旁边江离。
江离拍拍江兰泽后背,目光又不由自主地飘到角落空位上,戚朝夕不在那里。午饭时他只简短提句要出门,而后便不知所踪。
是要见什人吗?可除薛乐外,也没听他提起过有什朋友。
江离有下没下地想着,同江兰泽用过晚饭,回到院落时见房中还暗着,思绪愈发起伏不定,然而等进房门,他才发现屏风后透出小团光晕,还传出细碎声响。
江离快步绕过屏风,看到烛台熄着,只点先前买那盏兔子灯,烛光透过纸糊轮廓,映得内室中光影朦胧,戚朝夕盘膝坐在他们新买地毯上,正摆弄着矮几上温酒红泥小炉。
江离不解:“怎?”
他拢着掌心柔软而永不凋零花朵,仿佛握着颗绯红色心脏,他注视着江离,决定坦诚点:“没怎,只是现在很想吻你。”
这下轮到江离不自在,他看看周遭,连声音都紧张起来:“这多人——”
戚朝夕忽然俯身凑近,江离顿时紧绷,想要躲,却又怕引得更多人注意,犹豫间便感觉到颊边瞬温热,戚朝夕迅速地与他脸颊贴下,乍看上去像在凑近耳语,周围人来来往往,并未注意。
然后戚朝夕退回去,眼中带着得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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