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艰涩,几乎有些悲哀。
尹怀殊望着帐顶,忽然想起来,沈二公子为人温和克制,哪怕离经叛道地喜欢上个男人,所做过最逾矩事,也仅仅是亲过青遥鬓角。
也亏得是这个性子,否则他这身毒血,早就能要沈知言性命。
尹怀殊用空着那只手摸上他脸,侧过头让他看向自己,四目相对:“看,看清
“当然是回般若教。”
沈知言不答话,只是轻轻摇摇头。
“你还不肯放过?”
他抬手想替尹怀殊将纠结发理顺,对方却厌烦地撇开头,手微微顿,便放下:“等你伤好,们再谈这些吧。”
沈知言语气仍是温和,态度却固执得出奇。尹怀殊拧着眉头盯会儿,突地又笑,胸口剑伤已经上过药又包扎好,他抬手把扯散,才愈合伤顿时裂开,鲜血汩汩涌出,染大片殷红。
房中沉默持续不算久,沈知言开口道:“你原名是叫尹怀殊?”他轻声笑笑,“还是喜欢叫你青遥。”
“青遥死。”尹怀殊也不抬眼,“二公子,壳子虽然个样,但可不是你那个心上人。”
他长发散乱在肩头,颈侧那道淡青色疤痕若隐若现,沈知言看会儿,才道:“大哥讲气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尹怀殊不禁笑出声,倚在床头瞧向他:“这话是说给你听,跟有没有放心上有什关系?再说,你大哥又没说错,和青遥确不是个人。”
“……怎会不是?”
沈知言惊,急忙上前,伸出手被尹怀殊反攥住,使力两人都倒在床上。他长腿伸开,勾住上方沈知言窄瘦腰身,双手环住沈知言脖颈,放低声音笑道:“那们换个方式商量吧?”
沈知言惊诧之际就要挣开,尹怀殊非但不让,还轻轻磨.蹭着,凑上去吻着他喉结:“二公子,魔教人会花样可多,不试试吗?”
尹怀殊觉得抱着人僵硬得像块生铁,他轻轻吮.咬着沈知言脖颈,余光往下扫,嗤地笑:“你也不是没感觉啊,还是说……想这个身子?”
边说边将手探进他衣袍里,摩挲着就要往下游走去。在即将越界瞬间,沈知言终于擒住他手腕,从衣袍里抽出来,用力按在凌乱头发上,尹怀殊喘口气,索性躺平任他宰割。
却见沈知言默默地将脸埋在他颈间,半晌才低声道:“青遥,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有他身体,有他那段记忆,可就定是他吗?”尹怀殊笑里藏丝嘲讽,针般地刺人,“二公子,你青遥舍得这对待你?”
他满意地看到沈知言脸色白分,继续道:“但换做是尹怀殊,即便要杀你,眼也不会多眨下。”
沈知言沉默以对。
尹怀殊等片刻,按捺下不耐烦,又道:“怎样,不如趁早放走吧?”
“……走?”沈知言有些迷惑,“走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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