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姨太瞥她
眼，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哟，不是姐姐小气，昨晚上你也瞧见
，
都恨不得多供几个菩萨呢。”
这要个不管用，还有别
呢。
八姨太扭身子，回去翻箱倒柜，让丫头先去请个瓷器观音回来，丫头拿着钱刚要出去，她又叫：“回来！罗汉天尊什
，多给请两尊。”
到夜里，禇芸又来。
她在秦老爷房门口站定，透过窗格看见秦老爷房中摆满菩萨像，房内墙上挂满菩萨画像。
白准眉心微蹙，他怎从未听说过？
等小伙计走，霍震烨就说：“要真是有名气，那打听打听就能知道，看他不会回来。”
响水不过是仙师聚气敛财地方，法阵都破，他又何必回来替秦家善后？
秦家那聚血气怨气得到财富，只怕半都进那个仙师口袋。
“预备些纸竹。”白准说完，阿生立即去办。
要说：“听说呀，秦老爷被女鬼上身，大半夜在小戏台子上唱戏。”
秦家大宅里佣人大半都是镇上人，瞒是瞒不住，连他被姨太太塞嘴月事带，也无人不知。
伙计越说越快，顺嘴把这个也说出来。
阿生“扑哧”声，差点喷汤：“月……月事带？”
伙计尴尬笑，差点抽自己嘴巴，他怎就说起这个来，可也就因为这月事带，事才越传越凶，秦老爷这回，那可真是倒血霉。
他缩在床帐内，怀中抱着阴阳八卦镜。
禇芸看会儿，冷笑声，飞飘出去，吹开九姨太窗，上她身。
九姨太本在嘤嘤哭泣，突然坐直身子，又站起来，柳腰轻摆往院中小厨房去。
两个丫头跟在九姨太身后：“九姨太，你这大晚上，干什去呀？”她们俩还有些害怕，偷偷去看灯下影子。
“给老爷炖汤去。”依旧还是戏腔。
扎艘法舟，将戏班子人送走。
秦老爷不敢呆在房中，下人们将床抬到院子里，他晒着太阳，下令把小戏台给拆。
九姨太哭哭啼啼走过去：“老爷，拆戏台子，以后在哪儿唱戏给你听？”她昨天昏过去，没看见秦老爷在台上唱贵妃醉酒“风姿”。
秦老爷阴恻恻看她眼：“滚。”
九姨太觉得落面子，哭着回去，八姨太和七姨太连袂看她笑话，八姨太笑会儿说：“姐姐，你那儿观音玉像能不能分个？”
“那后来是怎好？”霍震烨更在意这个。
这个小伙计也知道，他绘声绘色：“秦家老祖宗传面八卦阴阳镜，秦老爷现在走到哪儿都要带着那面镜子，连最宠爱九姨太都不让近身。”
白准低头喝口汤，法阵破，秦家靠邪术聚集气运下散个干净，禇芸都不必寻仇，个接个都要倒霉。
“这个青阳仙师是去哪儿？”
小伙计想想：“说是去巡坛，上海天津北京都有仙师法坛，说是三兄弟，青阳仙师，红阳仙师和白阳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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