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说话间人已经到齐,众人都列席就坐,庭中渐渐静下来。韩仲文缓缓扫视过周,从席位上站起身,开口道:“相信在座同僚都清楚淮南所发生事,也都清楚太尉大人和御史大人所来目,今夜韩某先代整个淮南谢过两位大人,也多谢各位远道而来。”
席间顿时响起片回谢应答之声。
韩仲文看向主位,“两位大人有什想要说吗?”
楚明允看着苏世誉,苏世誉淡淡笑,也不推辞,“都已清楚事就不多做赘言,既然诸位大人都在,
苏世誉本正经地移开视线。好在沈大人没细究楚明允话里含意,转而对着他道,“那楚大人您肯赏下官这个光吗?”
楚明允微挑眉梢,不答反问,“把这杯酒喝你就走?”
沈大人讪讪笑着,递上酒杯,“杯薄酒,聊表敬意。”
未及苏世誉出声阻拦,楚明允便接过酒饮而尽,随手将玉杯扔回给他,再加个不耐烦眼神。沈大人识趣地客套声,忙拎着酒壶走开,又挨个去敬豫章和庐山郡守。
苏世誉惊诧瞬,随即从袖中拿出个小小白玉瓶,倒出几个药丸在掌心,“这是阿越给百毒解,大多数毒都能解去,你先服下它再为你把脉。”
日落月升,转眼到晚宴之时,各郡官吏陆续而至,门外车马拥街,满庭灯火通明,偌大郡守府热闹非常,连初秋寒气都被馥郁酒香熏暖。
环顾庭中,人已经到大半,楚明允与苏世誉才在主位上坐下,便有人拿着酒壶殷勤上前,“楚大人,苏大人,下官有礼。”
来人是淮南衡山郡郡守,苏世誉认得他,回以笑,“沈大人,好久不见。”
“是是,好久不见。”沈大人笑着用手中酒壶为他倒满杯,“难得见面,宴还没开,先敬您杯!”
楚明允闻言不禁多看他眼。既然清楚韩仲文有问题,这宴席上饮食他们自然都不会碰,只是没想到梁进刚在酒里下过药,这会儿就又来个敬酒。果然苏世誉笑笑,婉拒道:“确难得相见,不过今夜集会乃是为要事,还是不饮酒。”
楚明允没作声,按住苏世誉手,摇摇头。
“怎?”苏世誉看着他。
楚明允侧身,扭头向后,张口把酒吐出来。
苏世誉:“……”
楚明允回过脸来,抬手擦过唇角,“这看着做什,忍不住想要亲亲?”
“就杯算得什,”沈大人将酒杯递过去,“您看,都为您倒上,喝杯也不碍事。”
“沈大人不必这客气,这杯酒你喝也样,就当作是敬你。”苏世誉语气温和。
他空举着杯有些尴尬,“苏大人这是果真不想喝,还是说官职低微,倒酒您不愿意喝?”
“怎会……”
“你不用白费力气劝,他啊,估计这个月都不想碰酒。”楚明允忽然出声,带笑视线轻飘飘地扫过身旁人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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