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熟识之人……”她眼中泪光已现,身形微颤,身旁婢女赶忙扶上,垂着头也是悲悯之态。郑夫人深吸口气,直直地盯着他们,困惑至极,近乎诘
楚明允看向他,略笑道:“苏大人看出什来?”
“原本是并未发现什有用线索,”苏世誉道,“不过楚大人方才问话倒是提醒。”
“……御史大人,为何这样说?”郑夫人看着苏世誉,眸光闪动。
苏世誉淡淡笑,“只是猜测,不过也应当差不。此院中还有护卫尸体,就意味着凶手身手并没有好到不惊动任何人,可府内其它院落都无人知晓出事,就连夫人你也是在次日清晨才发觉郑大人遇害,因此来看,凶手是直接进这里。”
郑夫人紧蹙眉,不解地看着他,“大人所言这些,跟方才所说凶手身份有何关系?”
稍作歇息,楚明允和苏世誉就动身去最先遇害郑琬家中。
前任右扶风郑琬已死去月余,尸首早就入土为安,而他家中还是片素缟,挽幛未去,香烛烟火缭绕宅院。婢女扶着位孝衣妇人出来迎接,白簪花斜斜地戴在微乱鬓发上,她面色憔悴,全身上下苍白得只剩双目哭通红。
劝慰过几句,他们直接被领到出事院中。官府先前来查看过,又已经办场丧事,这里物件大多都没事发时样子,唯有庭院石板上留有洗不下淡淡血渍,无声记着曾发生过切。
苏世誉站在书案前打量许久后,拿起几份文书凝神思索着什,楚明允将目光收回,又实在觉得这庭院中看不出什,转身向郑夫人走去。
郑琬死不瞑目模样还历历在目,这处别院就成郑夫人心上伤,她不愿再踏足,就直候在院外等着他们。
楚明允早已懂,“他意思是,对方肯定是知道郑琬有在这里批公文习惯,而且解你府中布局,直接就能找来,不会是毫不相识人。”他顿顿,转头对着苏世誉道:“还得是知道郑琬那夜有紧要公文人。”
苏世誉颔首,才欲开口,便听郑夫人声线颤抖地道:“怎可能……”
他们微诧异地看着她。
“怎……可能……”郑夫人手指紧紧绞着袖角,难以接受,“夫君为人和善,府上下人从来不曾被亏待过,而且他们个个都是多年侍奉着,出事后没人离开,连反而账房家小丫头都跑来想安慰,……他们怎会是凶手!”
“郑夫人……”
“郑夫人,”楚明允问,“既然说你夫君是深夜被杀害,那他大半夜不回房睡觉待在这里做什?”
“府衙里还有些公文,夫君就带回来在书房里批阅。”郑夫人慢慢地答道。
“郑琬时常如此?”
“倒也不是时常,”她想想,道,“有些刚送至紧要公文话,夫君是习惯带回家里慢慢看。”
“所以凶手若不是你府上侍从,便是右扶风熟识之人。”道温和嗓音自身后响起,苏世誉稳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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