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查出来是多大罪名儿?!”
“事急从权,不理这许多!皇上要普免天下钱粮,但国家机制少两银子就多出分纰漏担不起这责任!”
“早说过他登基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就是不信!现在呢?!难道他将来说什你都要对他予取予求吗?致斋!”长安拧紧眉:“都听说……崇文门,内务府,议罪银,能挪用暂借你都挪用……你还要挟盐道茶政矿司衙门,逼他们吐出赃银,又派苏凌阿去云南挖矿谋利,这是饮鸩止渴!它不仅损害当地铜政权利,还搅地当地百姓都不得安宁,闹地如今千夫所指民怨沸腾,你有想过后果吗?!皇上是要逼你走到山穷水尽哪!”
“不,不是!”和珅拍案而起,身子却在颤抖,“后来想想,普免天下钱粮有他道理,收揽民心新旧更替,是要有……这番大作为……更何况太上皇也是同意,……”
“和珅!皇上就是在逼你!只不过是借太上皇名义!难道太上皇要你做,无论什事你都要去做吗?!”
“对!至少此时,不能放手!此时撂下担子,全天下就没人再挑地起来!”和珅瞪着他,零星白发垂散额前——他本是骨子里极重外表修饰之人,这些年又重养生,过不惑人,看来却如三十不到,姿容夺人,可就在这半年里,却仿佛下子颓然衰老。长安看着阵辛酸,多少怒火也去大半,苦涩地开口:“你……你叫说你什好……行,帮你,粉身碎骨也帮你把洋人钱弄到手!”
和珅点头,却随即握住他手:“这事……别让你三哥知道。皇上才刚卸他兵权,别节外生枝好。”
长安愣,对着和珅目光,那头却不由自主地点下去。
他有时总想,这或许就是命运吧?所以他才终其生都无法拒绝——他任何要求。
但事情往往无法如人愿。就当七挪八凑终于将因为普免钱粮后缺漏补地七七八八,云贵两省又再起战端——和珅派出挖矿苏凌阿虽然精明能干又久是“和党”中人,但为人贪利严酷,奉命路南下就搅地各地鸡犬不灵,到贵州容县又圈地禁行,大肆开挖铜矿,云贵交界带苗人多以采矿为生,如此夺人衣食已是民怨沸腾,加之苏凌阿以极低工钱雇佣熟妙下井作业,当地设备简陋气候恶劣,次,bao雨过后坍塌矿难竟伤亡上千之众,苗人纷纷涌到苏凌阿“行辕”示威抗议,苏凌阿怒之下,抓几个“刁民头子”就地正法,偏有个就是当地势力最大“洞主”吴半生亲子,苗人洞民生来彪悍,早年清军入关,与南明桂王争夺云贵之时就对这些难服管教“化外之民”极为头疼——这下子如同捅马蜂窝本,本来就因为改土归流而与官府不睦苗民头子吴半生不做二不休,聚集附近七十二洞洞民举起反旗杀进容县,容县府尊至此依然以为他们是冲着苏凌阿去,他早恨苏狐假虎威,乐地袖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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