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是你,致斋。”永琰加大力,原本直温柔无波双眼瞬间变地凌厉,“你现在不是醉地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和珅皱眉想推开他越发迫近胸膛,双手却不住地轻颤着,如中牵机毒般抽搐不已:“你——你下药——”话音未落,他已经重重地摔进永琰怀中,人事不知。
和珅不见?
福康安在觥筹交错间有些诧异地放下酒杯,虽已将至席末散场,但身位主办者和珅迎来送往长袖善舞方才在席间恨不得将各方势力都为永琰纳入麾下,怎到最后倒先走地无影无踪?
心中有点吃味点酸涩和点微弱不安,他最终忍不住起身,借着出恭机会想去寻他,不料刚出正厅,就见家寿匆匆过来,行礼毕忙道:“三爷,奶奶方才在府中失脚跌交,只怕要小产,夫人请您即刻回府!”
能成位诸阿哥中第个封亲王,王爷地位已经稳如泰山——”
“不说这个。”永琰忽然突兀地打断他话,伸手漫指窗外:“看见?这是紫茉莉,只在初夏绽放,花时三日,便竞相凋零,都说人与花同,从没个长长久久致死不渝感情,致斋,你看呢?”
和珅没有接话,他不能明白,为什新婚之夜,刚刚荣封亲王永琰会特特把他找来不着边际地说上这席话。
“但不愿。花也好人也罢,要留,就定能留住。”
和珅猛地心惊,略带不安地瞥永琰眼。
小产?福康安也是惊愣着呆在原地——他可以不介意阿颜觉罗氏,但他不能不介意她腹中血脉!心中不免慌乱上来:“请太医呢吗?怎说?”
“奶奶身子孱弱先天气弱加之有孕在身郁结在心这孩子——本就危险。太医说,说……只怕……保不住——”福康安不待说完,已经提衣卷袖大步流行地朝外走去:“备马——即刻回府!”
那个孩子——他是富察家延续希望——
永琰笑,走上前关窗,才道:“说笑而已。紫茉莉风干入药,也是味难得宁神之剂,命人在清晨雾散之前,采下御园中所有含露紫茉莉,央着额娘又给制个香包——当年送你那个,想来已是旧,淡。这个——你且闻闻,是否如彼时?”
看着他从袖中掏出金黄色精绣香包,和珅心里松,涌上阵暖流,自己选他做为将来努力目标,果然值得——除爱,他想他所有感情,包括忠诚包括友情都能给他。他接过,含笑道:“多谢王爷。”
“你闻闻,若合用就收下吧。”这是永琰今晚第次发自真心笑,“良宵苦短,和相可别耽误才是。”
和珅将香包凑近闻,果然异香扑鼻沁人肺腑,不由地连吸数口,才道:“这香味比先前还好——”
“果真?”永琰眯着眼笑,踏前步,几乎半拥着和珅将他轻压在书桌之上,那股花香随着二人相触肌肤热度而越发浓郁,和珅微微颦眉,偏过头去:“王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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