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进户部,吏部和兵部帮办政务心怀不满——本来,四阿哥永容过继给二十四王爷之后,八阿哥等于就是大阿哥,让他开牙建府襄赞朝政也是应当,可没想到接下来十阿哥,十五阿哥都受器重,得皇差,偏就皇后自己所出永基永璟被跳过去,什差使都没得到,古往今来哪个中宫会咽得下这口气——因而赔笑道:“皇额娘别生气,十五弟也不是有心,他再忙也不敢忘给您请安啊——十七弟也还没来,依看,他们兄弟俩必是宫里有事给绊住。”
这句话实指向永琰与永麟亲娘令贵妃,似乎她才是调唆着十五十七两个阿哥藐视皇后权威,秆子翻船人。那拉氏果然哼声:“难怪!这坤宁宫虽是中宫正殿,反比不上长春宫尊贵气派,呼百应。”永琰明知那拉氏犯酸借题发挥,可听这话却抿着嘴句不敢多说,头埋地极低,此时道稚气未脱声音从殿外传进:“皇额娘误会,和十五哥今儿都没上长春宫——是被皇阿玛叫去养心殿,这会儿子才跪安出来——十二哥十三哥原也和快去,只是没会儿,皇阿玛就叫他们先回来,皇额娘若是不信,大可问问两位哥哥。”说话正是乾隆最小儿子十七阿哥永麟,此刻正大步流星地昂然跨进房来,他占着皇帝太后偏疼他个,从来说话锋芒毕露,皇后都敢顶撞。
“放肆!这是谁家规矩!安还没请,哥哥们还跪着,个小辈就敢站着这和说话!”那拉氏气地浑身发抖,如何听不出他在讽刺自己两个儿子不得圣宠——这定又是令妃那个狐媚子教唆!
“说都是——”
“跪下!”永琰猛地怒目大喝,“顶撞皇额娘你好大胆子!书房都白上你!”
永麟愣下,他自小占尽宠爱没人胆敢当众训斥他,可面对这个只比他大三岁亲哥哥——虽然人人都说他木讷老实——他却总是不自觉地发憷。
“跪下。”永琰又说遍,这次语气是放缓,个中警告意味却更加浓厚,永麟扁扁嘴有点委屈地跪下来,咚咚咚地给皇后磕三个响头。那拉氏余怒未消,冷哼声把头转开,永琰膝行数步,跪在那拉氏脚边,脸诚恳:“儿臣与十七弟迟到本就是错,纵有千般理由也不该惹皇额娘不快,十七弟出言顶撞虽然无心,但也是做哥哥管教不严,请皇额娘责罚。”
那拉氏就着灯火看永琰眼,这个还不满十六岁皇子从来知书答礼,沉稳如山,倒真对自己恭敬有加,从不失礼,将来未尝不失为自己靠山——想着自己两个儿子都不争气,身子也弱,只怕将来与大位是无缘,心里不由地酸涩几分,对永琰也就放缓脸色:“先起来吧。”
时众人正在说话,暖阁里忽然跑进个小太监在王义耳边说几句,王义忙哈着腰在皇后耳旁低声回,那拉氏脸色逐渐僵硬,半晌才冷笑着哼声,起身道:“夜迟,诸位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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