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玉堂点头，“
后悔死
，以后无论到哪里都会带着你，你想吃什
都给你做，想要星星就不给月亮……”
展昭被逗得笑起来，又问，“那想吃辣
！”
白玉堂点点头，哼哼两声，突然说：“辣不能吃！”随后，就调整
下姿势，蹭两下，沉沉睡去。
“死老鼠，小气！”展昭合上手机，按下播放键，刚才白玉堂梦呓般话被清清楚楚地录进去。
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展昭低头看着白玉堂安静睡脸——天知道，他当时只觉得自己很累，身子很重，感觉就像是在慢慢地往深海里沉样，就是耳边不断响起那几声“猫儿”，才让他奋力又浮上来……唯独这个人，他不舍。
白玉堂摇摇头，“不疼，突然就不疼。”
“你感觉怎样？”展昭见他双眼微合，就选择个比较舒坦角度靠到落地玻璃门上，让白玉堂在他怀里躺得舒服些。
“感觉……好……”白玉堂笑笑，又唤声，“猫儿～～”
展昭想想，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下录音键，低声问白玉堂，“小白，你真哭？”
现在白玉堂点防备都没有，听到展昭问话，搂住他腰双手收紧，道：“嗯……”
人，狠狠亲起来。
被亲得晕晕乎乎，展昭无奈地想，为小白健康，算，吃亏点就吃亏点吧。
……
天渐渐暗下来，透过单人病房落地窗户可以看到远处S室夜景。
阳阳和洛天在隔壁房间里睡着，门口有专门警员守着，马汉等也轮班给展昭他们守夜，白玉堂关房间灯，和展昭起坐在阳台上，吹着微凉风，看着外面夜景。
“为什哭？”展昭继续问。
“……怕……”白玉堂断断续续地说，“从来没有这怕过……”
“你怕什？”展昭将手机放到腿上，伸手搂住白玉堂脑袋，轻轻地摸着他耳朵。
“怕你没……”白玉堂迷迷糊糊地说着，“还好你没事。”
“那……以后是不是想怎样，你就随着怎样？”展昭凑到他耳边问，“出外勤不管多危险都带着去，想吃什就做什给吃？”
“手疼不疼？”展昭问身边白玉堂。
“嗯？”白玉堂似乎有些迷糊，展昭算下时间，止痛药应该已经起作用，而且白玉堂昨天紧张过度，又晚没睡，现在应该已经彻底被止痛药征服吧。
“小白？”展昭轻轻地伸手戳戳白玉堂腮帮子。
“猫儿～”白玉堂哼哼两声，靠过来搂住展昭腰，把头靠到展昭怀里，蹭两下。
展昭忍不住笑，何时见过这可爱白玉堂。轻轻梳理他头发，低声问，“小白，你手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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