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坐在床上盯着两片止痛药发呆,怎样才能让白玉堂乖乖吃下去呢?想着想着,视线落到柜子上果盆里,眼珠转转,计上心头。
白玉堂端着洗好保暖壶回来,就见展昭正坐在床上剥葡萄,放下饭盒,正在想要怎开口说话,却见展昭对他招招手,道:“过来!”
走到床边坐下,“猫儿,吃葡萄啊?”白玉堂没话找话。
展昭剥好颗葡萄,抬手就塞进白玉堂嘴里。
白玉堂愣,还没尝出葡萄是酸是甜,就见展昭凑上来,亲上他嘴唇……
“感觉怎样?”马欣走过来看看展昭病历,“还好琥珀碱分量不重,两三天就能好。”
展昭笑笑,见马欣似乎有什话想说,就问,“怎?有话说?”
马欣向门口看看,凑上来小声说:“你帮个忙好不好?”
“什忙?”展昭很感兴趣地问。
“白队长啊!”马欣为难地说,“他不肯吃止痛药!”
来,拿着车钥匙。
“你干嘛?”白驰不解地被赵祯拉上车。
“搬家!”赵祯发动车子,说得干脆,“马上!”
“现在?这急?”
“不急怎行?”赵祯笑,“你后悔可就亏,对,把原来房子退吧!”说完,踩下油门,向白驰公寓驶去。
睁大眼睛,白玉堂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猫今天怎这大胆?正想着,展昭舌头就伸进来,白玉堂惊,整颗葡萄都咽下去。
白玉堂噎得够呛,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笑得有些狡黠展昭,那人还伸出粉色舌头舔舔嘴唇。
既然展昭都那主动,他白玉堂自然没有客气道理,凑上去按住床上
展昭愣,很快明白过来,白玉堂有极强自控制力,包括他洁癖,都是轻微强迫症种表现,其实也是他长年高压力工作而形成职业病。对于白玉堂来说,没有什比无法控制自己更让他难受,所以他才不肯吃止痛片,烧伤止痛片分量般都很重,服用后会让人意识迷糊。
“他昨晚上就没有睡!”马欣接着道,“他不吃止痛片,虽然不影响伤愈,但是疼痛会让他睡不着觉,缺乏睡眠会影响他伤口愈合和健康!”
“明白!”展昭点头,“你想怎做?”
“骗他把药吃下去!”马欣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纸包,递给展昭,“里面有四颗,连着吃两天就行!”
“包在身上!”展昭收药丸,马欣就欢天喜地地跑。
……
包拯和展昭家人呆到傍晚,就纷纷离去,房间里又剩下白玉堂和展昭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别别扭扭。
喝完粥,白玉堂给展昭擦擦嘴,就拿着保暖壶去洗。展昭好笑,刚才听白锦堂说白玉堂急哭,这可是千年回奇观,仔细想想,还真是不知道白玉堂哭是什样子,展昭有些邪恶地后悔自己当时怎没有醒。
白玉堂刚出去,就有人敲敲门,走进来。
展昭看,发现是马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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